为心理原因,迟迟不肯松口。
席糖拿着橘子瓣猝不及防塞进她的嘴里,甜甜的梨涡若隐若现,“甜不甜?丁染姐要勇敢点哦,以后得的日子会一直这么甜下去。”
姑娘笑得眉眼弯弯,大眼睛闪着碎碎星光,整个人像一抹阳光,能瞬间照进人的心田里。
丁染终于明白,闻知白为什么会这么爱这位姑娘了。
傅以勋将手里的烟猛抽了几口,烟雾缭绕在四周,深邃的黑眸微眯起。
他瞥了眼闻知白手里未点燃的烟支,轻嗤,“真戒了?”
“小丫头不喜欢烟味。”
傅以勋抿了抿唇,那晚他鼓起勇气向心爱的女人吐纳心声的时候,抽了好几支烟。
他吻她吻得疯狂,良久她红着脸问他,“你到底抽了多少烟?”
“烟味很重?”他问她。
她点头,随即羞涩道,“但很性感。”
那天开始,他没有刻意戒烟,但减少了吸烟量,他不想每次接吻,他的女人尝到的都是浓浓的烟味。
“T市那边查到了一些证据。”闻知白说道,“前两年我爸一个战友的公司和胡家的公司竞争一块地皮,那块地皮对胡家来说并不重要,但我爸战友很需要那块地,便找到胡老二,希望能私下解决一下。”
“这个胡老二很贪心,向我爸战友要了不少好处,可竞拍那天,地皮忽然给了一家小公司。”
闻知白顿了一下,继续说,“这两天我派人查了,那家小公司也是胡家的。我爸战友当时多留了一手,留下了胡老二索要贿赂的证据。他年后会来一趟青港,到时候会把证据转交给我。”
傅以勋点头,“那两人交代的一些证据,不能直接指明是胡家人做的,但姓汪的绝对脱不了干系。”
两人又聊了一会,到病房门口时,里面传来两个女人的笑声,两个男人很有默契的站在门口没动。
病房里,
席糖笑得眼泪都出来了,“丁染姐是真的吗,傅以勋居然连面条都不会煮?比我还差劲,那你以后岂不是要天天喝烧糊的面条?”
门外,傅以勋面容冷峻,黑眸沉如水。
闻知白挑眉,笑得玩味,“以后别光顾得抓坏人,女人的胃也得抓住。”
病房内。
“丁染姐我给你说,有一次我洗完头夹头发,因为头发没有完全吹干,用直板夹夹的时候会冒烟,当时闻知白吓坏了,嗷嗷的喊,‘糖糖快松开,你的头发被烧焦了’!当时没把我笑死。”
丁染也笑得直不起腰了。
门外,傅以勋勾起唇角,“堂堂一个物理天才,竟然被一个小小的直板夹吓坏了,出去别说和我是表兄弟,丢人!”
闻知白,“……”这就是女人的恶趣味吗?
门被推开,女人的笑声戛然而止。
“丁染,走了!”傅以勋叫她。
丁染看了眼外面,不知不觉天色已晚,于是和席糖道别后,就跟着傅以勋出了医院。
闻知白在她跟前坐下,一眨不眨的盯着她,“好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