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她没想要接手捧花的,只是过来凑个热闹。
仅此而已!
站在伴郎团里的席臣看到这一幕,弯起嘴角,眼中带着浓浓的笑意。
所有人回头去看手捧花掉落的位置,就看到呆住的苏晴。
席糖睁大眼睛,有些不可置信,笑眯眯凑上去,“晴姐你有情况,竟敢瞒着姐妹,不地道啊!”
苏晴将手捧花塞到席糖的怀里,视线轻飘飘扫过伴郎团,转身回到位置上坐。
席糖不死心,跟上去,“真有情况?你这瞒的够严实啊!”
“说说嘛,晴姐,我好奇死了!”
“没什么情况,偶然而已。”苏晴淡定的喝了口茶。
席糖瞧着她的模样也不像是有情况的,遂也不再问,但心里还是希望晴姐能找到一个疼她爱她的人。
婚礼进行到最后,玩也玩了,闹也闹了,敬完酒后,宾客逐渐散去,宁千千又累又饿,坐在餐桌上大快朵颐。
邢俊也饿了,忙坐过去一起吃。
伴郎和伴娘几人也没好到哪里去,从头陪到尾,连口水都没顾得喝,吃饭的时候当然也不可以。
酒足饭饱,宾客散尽,几人在饭桌上玩了起来。
从幼稚的剪刀包袱锤到烧脑的逻辑游戏,几乎玩了一遍。
挑战失败的会受到惩罚,要回答一圈人的问题。
邢俊懊恼的耸肩,“愿赌服输,有什么问题尽管问吧。”
大家都很有默契的看向宁千千。
宁千千轻咳一声,开始发问,“邢俊,你对我好是真心地吗?”
她本想问你爱我吗,但觉得这个问题是自取其辱,于是换了种问法。
“嗯,发自肺腑!”邢俊想也不想,脱口而出。
席糖,“你以后会继续发自肺腑的对千千好吗?”
“嗯,一定会。”
苏晴,“你以后会对孩子好吗?”
“当然,这是我亲儿子。”
丁染,“如果不是儿子呢?”
“是我的,我都喜欢。”
傅以勋,“如果以后对他们娘俩不好了怎么办?”
“自断双腿!”邢俊回答的果决。
闻知白挑眉,“自断双腿这种鬼话也能信?”
席臣,“干脆挥刀自宫吧!”
邢俊看着自己千挑万选的最信任最亲密的伴郎团兄弟,裤子里嗖嗖冒han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