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留宿到这里的时候,他就想好了可能会发生的情况,而他也早就想好了应对方法,
或许,可以说,许星言早就想好了娶江年之前的一系列措施。
客厅里,江于明和秦雅坐在正厅沙发一侧,许星言得体的坐在斜对面,镇定平静。
三人之间,是干巴巴的沉默,和不知说什么的尴尬氛围。
秦雅和江于明的表情很明显,他们在揣摩着问句,该怎么问,才不那么直白,再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可许星言,没有给她们机会。
“江叔,秦姨,很抱歉以这种情况出现在家里。”许星言先发制人,解释情况:“您不用担心,昨晚我和年年什么都没发生,因为一些突发状况,在家里借宿了一晚上,”
听到许星言说他和江年并没发生什么时,江父江母提着的心放下来,松了口气,表情放松下来,还没说话,许星言的声音又传来:
“不过,我和年年确实在一起了,昨晚在一起的,是正常的男女朋友关系。”许星言从容,坚定,提到江年时,是少有的柔和:“我爱年年,很爱很爱,所以我会控制好自己的感情,不做出逾越的行为,我也会征得年年和您二位的同意。”
江父江母对视一眼,这么多年,他们了解许星言的性格和人性,对于他,他们不会过度担心,但也并不想自己女儿这么快,完完全全将她交付出去。
“嗯,星言,叔叔阿姨知道你不是那种乱来的人,我们不是不开明的人,但年年刚成年,我们也想再留她几年,你也要理解。”江于明说。
“嗯,但有一件事,我还是想跟您提前报备。”许星言又说。
“嗯,你说。”
“我想跟年年结婚,想很久了,从我真正把她装到心里时,十几年了,”许星言真诚地望向江父江母,口吻诚恳:“等年年再过两年,便会到法定年龄,那时,我想她真真正正属于我。”
江父江母没有说话,继续听着:
“我承认我有点着急,自私,但我想,年年可以永远留在我身边,做像现在一样,无拘无束的江年,自由随性的江年,”许星言带上清淡的笑容:“可以一直这样笑,可以这样一直明媚,灿烂,她只管感受这个世界所有的美好,那些黑暗,有我遮挡,”
许星言停下,一两秒后,郑重开口:
“我见过黑暗,也知道黑暗有多么压抑,窒息,所以我会让她,永远在热烈的阳光下,肆意的热爱她所热爱的一切,不惧任何。”
说完,许星言又带上平时的冷淡的样子,对江父江母说:“希望江叔秦姨,可以理解我过度的占有欲,我也希望可以有机会。”
许星言的话说完了,把他这么多年的肖想全部摊开,等着一个回答。
“星言,我们自然是同意的,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