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封屿珩不说话,许安冉以为他还在生自己的气。
她在心里不耐烦地翻了白眼,心想这次还真是难哄,不过没关系,只要她肯主动低头,封屿珩一定会再跟她和好的。
毕竟,他那么爱她,就连娶的女人都是自己的替身。
许安冉的语气更软了些:“屿珩,你还在生我的气吗?”
她的声音将封屿珩拉回现实。
封屿珩移开视线,声音更加冷漠:“没有。”
许安冉得意地勾起嘴角,牵住他的手:“我就知道你不会忍心不理我的,如今鹿眠已经死了,我们的…
话还没说完,封屿珩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猛地起身,一把甩开了她的手。
他这进发的力气太大,许安冉没有防备,身子不控制地向后仰去,而后狠狠地摔在地上。“封屿珩你!”许安冉气急,刚要质问,一抬头却看见封屿珩的神情冷得吓人,剩下的话就停在了嘴边。
封屿珩的一双眼布满血丝,红得渗人,他死死盯着许安冉,问:“谁告诉你的,谁告诉你鹿眠死了的?”
许安冉喉间一哽,她总不能说是自己找人调查鹿眠吧。
片刻,她深吸一口气,带着哭腔喊道:“封屿珩你什么意思啊,你竞然敢这样对我!”封屿珩垂着头,胸口剧烈起伏着,没有理会她。
许安冉更不甘心,她爬起来,眼泪就在眼眶中打转:“我听你经纪人说你住院了,我好心来看你,我都主动来找你和好了,你还要怎么样!”
听听,这语气,仿佛她主动来找他已经是慷慨的施舍了。
他就该识趣,像条哈巴狗一样地迎上去,任她使唤。
半晌,封屿珩抬眼看向她,一双眸子黑得无边无底:“那你有没有问我经纪人,我为什么住院?
许安冉一愣,她当然没有问。
封屿珩看见她这表情,就已经了然。
他的视线落在桌上的水果篮上,而后冷笑一声:“我喝酒喝到胃出血。
而那水果篮里有些什么呢?橘子,苹果,柚子。
没有一样是他可以吃的。
如果是鹿眠…
如果是鹿眠,她一定不会这样,她会给自己熬最爱喝的粥。
“我有严重的胃病,不能吃油腻的东西。
“我对红酒过敏,一滴都不能碰。”
“我们曾经在一起那么久,你却根本不知道。”
封屿珩自嘲地勾起嘴角。
“是你忘记了,还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