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凌王身上,他自然会意,立刻站出来双手抱拳,气势汹汹地说道:“启禀皇上,我大翎泱泱大国,岂能容忍南明如此欺辱,曹州城百姓亦是我大翎的子民,我们又如何能眼睁睁看着他们受苦?”
“微臣附议。曹州城知府如此欺上瞒下,还请皇上严惩,以儆效尤。”凌王的人看到他站出来了,自然立刻也出列附议。
“端亲王,你以为如何?”翎帝偏头问端王。
“微臣以为,南明这般举动乃是对我大翎的挑衅,尤其他们将大军留在曹州城外不足五十里处,这般举动实在是赤裸裸的挑衅了。”端王说话向来直爽,不喜拐弯抹角。
很显然皇上也是这样认为的,否则也不会如此龙颜大怒。
“梓杰,你以为如何?”皇帝终于将视线转向几位皇子,众臣知道这是考校了。
“南明欺人太甚,儿臣以为应当将曹州城中南明人都赶出城去,不许他们入我大翎国境。”英王齐梓杰说得十分热血,一副好男儿不容欺辱的模样。
只是他说完之后,众人纷纷垂下手来,就担心被皇帝点名评论他的这番言论,这位大皇子的言论,实在是让人失望之极。
“梓彦,你以为呢?”皇帝又问了另一个皇子。
齐梓彦向来上朝是不主动发表意见的,不过如今点了他的命他自然是不能推脱的,微微思索了一下便站出列,沉稳地说道:“儿臣以为,二哥所言欠妥,我大翎和南明通商已久,曹州城虽是我大翎国境,但是也是有不少边境百姓居住,若是大肆驱逐只怕会引起百姓的反感。再者,此事兹事体大,定要调查清楚,若是确定是南明人不辨是非地欺负我大翎百姓,那朝廷自然是该有所表示的。”
相较于齐梓杰的鲁莽,这位爱玩爱闹的淳王殿下显然靠谱得多。
“太子,你以为呢?”最后,翎帝终于问了刚刚认祖归宗的儿子,这段时间上朝他很少开口,大多是静静地听,难得被点名也只是不温不火地应两句,而今皇帝又再次点了他的名,而他却站在原地并没有出列,倒是让众人有些吃不准了。
过了好一会儿,就在齐梓彦打算开口为他解围时,他忽然横跨一步出列,直接跪到了地上,行了大礼,沉吟着说道:“曹州城知府卢世聪胆小怕事,任由南明人拿捏,微臣说句不好听的,指不定南明人早将曹州城视为自己的国土,否则为何在曹州城中我大翎百姓能随意欺压凌辱,而作威作福的南明人却无人管束。”
“太子去过曹州城?”翎帝眯起了眼,沉声问道。
“儿臣不才,去年曾经路过曹州城,当地百姓生活颇为不堪,曾听说有人反抗南明人而在街上被活活打死,我大翎官兵却是视若无睹,此事闹得极大,听说后来却是不了了之的。”齐梓明恭敬地说道,“微臣当初看不过眼说了几句,南明人却是极为嚣张说我大翎不会因为这些个贱民同他们南明国为敌。”
这话,却是硬生生地让不少官员红了眼的,翎国是十分富饶的大国,并非小国,为官者更是有着优越感,如今被区区南明人如此羞辱,他们只觉得南明人羞辱的不是曹州人,而是整个翎国的人了。
第五百五十六章太子出征
有趣的是,南明人欺辱曹州人的事还没议论出结论来,便收到了南明大军压境的消息,说是他们南明皇族在曹州城失踪,要求进城搜寻。
这出一来,便是让整个朝廷都炸开了锅。
“南明实在欺人太甚,辱我百姓,还寻出如此拙劣的借口,当真以为我翎国软弱可欺吗?”凌王说这话时,自有一股杀气显露,毕竟是走南闯北的将军,听得南明如此嚣张,实在是让这位大将军怒火中烧。
“凌王殿下息怒,微臣以为南明此番举动只是试探,并非要同我们开战之意,还请皇上三思而行,若是会错了意只怕会生灵涂炭。”保守派之一的刘大人第一个跳出来反对,他刚说完就被凌王狠狠瞪了一眼。
“微臣也以为,此事不可大意,之前北边一仗已让我大翎元气大伤,如今若是再中了南明的挑衅之策,实在非上乘之选。”另一位保守派也是说的头头是道。
“两位大人顾虑极是,只是若南明欺到我大翎头上,而朝廷依然按兵不动,只怕百姓心中会对朝廷失望。所谓水能载舟亦能覆舟,我翎国百年声望,难道竟是会怕区区一个南明国么?”齐梓彦冷哼一声,前几日曹州城的事下朝之后他便派人去查,果然同翎帝说的一样,他虽不爱管朝廷纷争,但是对于百姓受辱他却是极为盛怒的。
怡王素来不会主动发表政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