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北迟的大白菜?除了个头比东临的大白菜小点外,也没见有什么特别的啊。
长生道长看看那满满两麻袋的菜,又看了看耕云,脸微抽。
“这,生吃啊?”
耕耘瞅他一眼,心想你寻思啥呢。
“当然不是了,我让厨房给你们另煮了,这些都是我要吃的。”
眼见长生道长那不可置信的表情,林初一咳一声,给他郑重的介绍了一下。
“道长该知道的才是,这位就是王员外家那只一顿造了两亩半的牛。”
长生道长这才知道,眼前这位姑娘,便是差点给王员外家做了儿媳妇的那只牛精。
不紧有些感慨,北迟距离东临那么远,没想到耕云竟然千里迢迢去了平城。
如今相貌发生了很大的变化,也不怪他认不出。
耕耘冲他笑了笑,她第一次见面就认出来了。
不过对她来说王家那次并不是一个好的回忆,就没有提过这事。
饭后,夜晚慢慢降临。
没顾孙县令要死要活的反对,长生道长让人把他搬去了公堂上坐着。
公堂之上点起了一排排蜡烛,亮如白昼。
两排衙役手持杀威棒,时不时的就朝外面看看,面露惊惧。
长生道长和林初一他们站在公堂后面,陈主簿和县丞也在。
林初一布了一道隔绝气息的结界,静静地等着。
申冤鼓敲了一次又一次,除了孙县令的状况越来越不好,什么事情都没发生。
子时一过,孙县令的脸色都快白成一张纸了,浑身止不住的哆嗦,满头的冷汗。
楚玉衔见状问要不要给喂一颗归元丹吊着,别鬼没来,人先死了。
林初一摇头表示不用,他不是受伤,归元丹对他的作用不大。
门外又一次响起来鼓声,一下接着一下。
“咚—咚—咚—”
大概半个时辰,公堂内突然起了一阵阴风。
随着烛火明灭不定,屋内的气息变了。
丁闫往前了一步,让大伙儿不要出声。
“来了。”
似乎有什么波动了一下,公堂之上有了细微的变化,原本还算崭新的公堂此时略有些陈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