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狠下心。
“好,我可以答应你,不过同时你也要答应我,三日之内,薄琛必须要醒来!”
在门外听墙角的阎微微,自打男子说出第一句话时,她早已猜出男子的身份。
楚贡洲,阎家原来的私人医生。
阎微微有幸与他见过几次面,她记得,谢鹤年中了尸毒的解药就是他研制出来的。
看来此人身份真的不一般。
小团子心中有些顾虑,她想要听清楚贡洲说了些什么,可就像是被屏蔽了般,哪怕她耳力强大,也没有听清。
随后,楚贡洲打开房门,在小团子的眼下离开了小旅馆。
阎微微在追他和查看阎薄琛之间选择了后者。
她顺势溜进房间内。
看着阮兰玉轻轻的拿着湿毛巾给阎薄琛擦脸,同时,听到她喃喃自语道:“薄琛,你快快醒来吧,我好像真的做了蠢事,可…我真的别无他法了,你……你会原谅我吗?”
阮兰玉擦脸的动作一顿,眼中滴下一滴热泪落到阎薄琛的喉咙,她慌张的为他擦去。
下意识的转了身,刚刚好与小团子的视线相对。
小团子明知阮兰玉看不到她,还是选择向前走了几步。
她小小的身子就站在阮兰玉的身旁,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处于昏迷之中的阎薄琛。
阎微微轻轻咬着唇,白嫩的小手抚上阎薄琛的脸颊,上面留有阮兰玉刚刚擦去的余温,小团子无法真情实感的感受阎薄琛的肌肤,只能感觉一阵冰冰凉,像是触摸空气般。
她轻轻的叹了口气,嘴角露出一丝无奈的笑意,看向一旁的阮兰玉。
好似明白了她的苦衷,小团子不敢轻易现身,只好阮兰玉去哪儿,她就跟着去哪儿。
阮兰玉待在房间里乱窜,打开窗户看着楼下,只见外面的天色蒙蒙亮,路上的行人渐少,淅沥沥的下着小雨。
一个身穿黑衣打着油纸伞的身影缓缓向着小旅馆的方向走来。
阮兰玉神色一惊,猛然的向后退了半步,小团子想下意识的去搀扶,却直接穿过她的身体,阮兰玉不受重堪的直接倒在地。
嘴里轻声的呢喃着:“来了,他…他来了,我!我……我该怎么办!”
她的声音中满是彷徨,愣了几秒后,她站起身,装作无事发生的坐在阎薄琛的床边,她的脸色惨白,时不时的看一下门口的方向。
阎微微意识到危险后,她站在阮兰玉的身前。
内心暗暗的发誓。
哪怕阮兰玉有着唯她不知的秘密。
但守护阮兰玉是她的使命。
她绝不允许任何人欺负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