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摸着她的腹部扯开了她的睡衣系带。
瞬间,白的惹眼的皮肤透露在空气之中,他如若深潭的眸光扫过她身子,最后落在了腹部那道伤口上。
和温晚一样的伤疤……
“以柔,这伤疤,就是当年留下的吧。”他扫过她,平静如水的眸光中,看不出任何波澜。
她脸色白了白,拉过睡衣遮挡着,顾左右而言他:“砚怀哥哥,你是不是不想接受我,你……”
宋砚怀轻笑了一声,随之坐了起来,寡淡凉薄的眸光淡淡地:“怎么会?就是最近常常想起几年前的事儿,觉得挺对不起你的!”
听闻男人的话,江以柔紧揪着的心松懈了下来,她展露出笑颜,满脸轻松的回答:“我一点都不在意,砚怀哥哥,我一直都深爱着你,我很高兴,我的肾一直在你的身体里,承载着你的命。”
宋砚怀收回手,抽身站起:“以柔,我们的第一次留给新婚之夜吧!”
她表情有些僵硬,明明两人已经滚到了一起,却在要紧关头抽身离去,她如今只感觉欲火焚身,每一个毛孔都在叫嚣着,想要……
“砚怀哥哥,我不介意这些的……”她试图投入他的怀里,却被他冷冷地推离。
“以柔,我今天很累了,还有两个多月我们就结婚了,何必急在一时。”他冷鸷的声儿,带着不容置喙的威严,惊的江以柔怯怯地放开了手。
她终究还是不敢太过激进了,只能任由男人撩起外套,优雅的套上后,漠然离去。
第二十章想过河拆桥,没门
男人的脚步声消失在楼道之中,江以柔素净绝美的小脸上顿起阴霾之色。
她来回踱步,心中不安愈来愈甚!
推敲着今晚他话语里的深意,有种不好的念头豁然浮现在脑海之中,下一刻,她骇然的露出惊恐的神色,拿出手机:“喂,你去查查东城监狱里,一个叫温晚的女人,这两年有没有见过什么人,特别是有没有见过宋砚怀!”
电话那头,低低地笑声响起:“怎么,豪门梦又遇到险阻了?有困难时就想到我,过好日子时,把我抛之脑后?江以柔,麻烦你,别再拿我当备胎,利用我!”
没想到开场白会如此冷漠,江以柔的脸色微妙的变化着,可了解男人的脾性,她连忙扯谎解释:“一鸣,我是有苦衷的,只要嫁给了宋砚怀,就算是将来离婚,我也能得到一部分赡养费,到那个时候,我们就找一个没有人认识我们的地方,过好日子,难道这不好吗?”
男人冷哼了一声,阴冷的声儿继而响了起来:“江以柔,你最好别忽悠我,要不然我就把你当初做过的事儿,都抖落出来,你应该是不想,我们在监狱里碰头吧!”
男人威胁之言,让她的脸色豁然变的阴毒,细嫩的手掌紧紧地掐着裙角,心底暗暗地计划着,等她成了宋太太,除了除掉温晚那个贱人之外,这妄想癞蛤蟆吃天鹅ròu的男人,也该送他下地狱!
“一鸣,当初杀人放火的事儿,可是你做的,就算是报警,你也别想将我拖下水。再说了,你有证据吗?”江以柔笃定的开口反驳。
男人突然笑了,爽朗的笑声停了后,打开了电脑视频播放软件。
很快,电话里当初怂恿他去弄死温晚母亲的对话声儿响起!江以柔的脸色瞬间变的惨白,她惊骇的软了腿,跌坐在椅子上。
“想过河拆桥,小贱人,别把我当枪使。好了,你要的东城监狱关于温晚的资料,我刚让人查了查,很意外,那个女人已经被释放出狱了。”
“你说什么!”她倏然站了起来,比被贺一鸣威胁时的反应更大了些许。
“你说温晚出狱了,不是还有两年吗?怎么回事?”
温晚出狱了,这件事宋砚怀知道吗?
江以柔揉着隐隐作痛的太阳穴,紧锁着眉头,心中计量着这件事宋砚怀知道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