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程十分钟都不到。
杜松严帮她抬箱子,嘴里还不忘打趣说:“速度挺快。”
李菲菲很上道:“哪有让老板等员工的道理。”
这次她自觉坐到副驾驶,也没看到他唇角勾了勾。
从她家开到机场就得四十分钟,为了提神,杜松严开了音乐。
暗夜紫的灯光低调绚丽,车在疾驰,顶级的柏林之声响起。
“Ifyouseeusonthefloor,youllbewatight,
(如果你看到我们在地板上,你能看一晚上)
Weainobody,”
(我们不是不速之客)
他手一划,将声音调高,满车厢此起彼伏的顶级音效声,随之而来的高。潮声震耳欲聋。
“Sogiveittome,giveittome,giveittome,
(所以给我吧,给我吧,给我吧)
Wannaseeyouworkyourbody,
(想看你的身材,)
Sogiveittome,giveittome,giveittome,”
(所以给我吧,给我吧,给我吧)
李菲菲听得面红耳赤。
再看身侧的男人,始终保持镇定,单手扶着方向盘,鼻尖那颗浅浅的痣格外勾人,看到她投来的眼神,直接跟着音乐哼出声。
“Niggastalkiheoheyiggas满嘴胡言,是我给了他们机会,)
SomebodytheytdoitlikeI,”
(需要有人告诉他们不可僭越。)
随着他的一声冷嗤,音乐声越来越小。
他狠踩一脚油门,舌尖顶了顶腮帮子,眉头抬起,周身散发出那股不可一世的劲儿,朝着她肆意的说了句:“坐好,爷带你兜风!”
那辆黑色的迈巴赫直逼高架桥,如风驰电掣般闪过,像暗夜里的流星,顷刻间便没了踪影。
李菲菲皱着张脸,咽下口水,紧紧抓住车内的把手,说话都不利索了:“您。。。您悠着点儿哈,我还没活够啊——”
又是一阵猛加速,她身子往前倾斜,吓得立马就把眼睛闭上了。
杜松严享受极了,扬声说:“帮我放歌。”
李菲菲背对他翻了个白眼,不装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