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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幻飞江干(第1页)

小仙君须得在怜悯之心中维持冷静,不可妄加改变他人生死。以免乱了本来命数。”

东枢一番话来,北灼只管听他说着,并不做中断,听罢后,却开口道:“我知道天道,也明白大势。可是……因疫病死的无人管顾的心灰意冷,这样的凄凉怨死,与为国赴战,热血热场英勇为国的战死,一样是死,一样受天道所控,却并不相同的吧?

天道定了结果,可是换了个方法,都是相差天壤的。那些被注定消失于人世的人,本来要在疫中置死,救其一命,却又入了沙场战死,可见天道大势。

可毕竟,我们所做的也不见得全无意义。再说,不被生死之事扰乱……

我且问你,若那要死的人是我,你也能袖手旁观而顺应天道吗?

像那白妄尘,本来是通透聪慧的一个人,可墨经世一死,他端的了那份冷静,节哀顺变吗?

天下人皆是同你我一般,不过在天道的不可之下,力求自己的一份本色罢了。

你也不过是说与我听,自打遇见你起,可未见你少管一件闲事。

如今原因,尽管明里告知我,不必借机提点我成神劫。”

东枢先被这一长段的驳论扑个头蒙,又被这点破,一时哭笑不得:“真是怕了你了,要死要活的较真性子。”

北灼只是轻轻的笑,并不接他。

“阎澈谷身有帝王之气这一点,那么人说的半点不假,不过不是人间帝王,是鬼王罢了。

此人我也打了几次交道,并非丧心病狂之辈,此战不可避免,但这人,却不是什么狂戾之辈,因而我倒不能去阻他开战,以免徒生事端。”东枢于是解释道。

只是,此时这人不知阎澈谷中孟一事,否则绝不会如此行事。

有些人的疯魔,是不可改的,成了定数了。

这厢,生死台上,杀声滔天,血光四溅,一片混战,万鬼窟吟。

阎澈谷面色冰冷,与夜色一般沉沉,手中长刃晕着黑气,尖刀滑血。

而白墨两人,共持一根铁索,两人一般行动,绞魂如断稻麦,所过一片鬼吟,随后黑雾团团升空,台上多了一流血河,顺台下流。

而手下的鬼卒魂兵,本是沙场久来野魂,自是甲刃齐全,杀意凌人。

“交出她,我饶你一命。”阎澈谷刀临鬼王,说道。

鬼王已经负伤,半跪于地,刀剑临颈,开口只道:“未闻此女。”

阎澈谷只觉得被这四个听了数十遍的字压的窒息。

一挥长刀,一声喝出:“鬼王受擒,顽抚者死!众卒听令,搜!如有阻拦,杀——”

“是!”众鬼卒听了令,四下搜查杀出。

阎澈谷将鬼王用刀尖提起抵在生死台的杆旗之上,森然而问:“最后一次,孟玄衣,人在何处?你今日不说无非多死些你的手下旧部,总要将这阴间杀个遍导个尽,我是定要找到的。”

一双深潭余波的眼睛,此刻眸光里几乎浸满血色没我个琉璃红来。

那鬼王终究是见大势已去,见余力已无,叹息道:“炼作彼岸花种,没过忘川,植在奈何桥旁,而今,怕已开花了。”

阎澈谷如闻晴天霹雳,猛的给了他一刀,喝他一声:“找死!”

又荒乱欲寻,只将刀也抛去,只道将鬼王压阳山,令众卒待命,便疯魔一般的闪逝了。

奈何桥畔,彼岸花开,忘川水深,痴人情断。

那阎澈谷一身玄衣,浸了血气,立在桥畔,看着一汪花海,心神欲毁。

“玄……玄衣……你还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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