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时轲有一双很漂亮的腿,肌肉线条流畅,嵌合在形状漂亮的胯骨上,臀线流畅向下,在小腿拉伸绷直,收拢至脚踝。
尾巴从上头柔软地垂下来,即使不用手去触碰,也能够想象出来那宛如初生婴儿皮肤般的细腻柔滑般的触感。它有些长了,在跪下来的时候尾巴尖会拖在地面,却营造出一种别样的慵懒诱惑感。
周时轲愿赌服输,只是输了之后郁闷地在客房睡了三天。
傅斯冕难得哄人,他在感情方面本身就属于很被动的那种人,但会与不会,与是否用心是有区别的。
以前傅斯冕没有用心,他把一切当成理所当然,不过现在即使换了一种态度,他的方式还是那么笨拙和诚实。
他在客房门口摆车钥匙。
一天一把。
摆了三把,直到第四天,周时轲低头看着门口地板上出现的第四把车钥匙,正准备目不斜视地跨过去,从旁边过来的周时旬就开始阴阳怪气了。
“还吵呢?跟哥说说,为什么吵架?”周时旬下午要去拍照片,但昨天晚上熬了夜,正在猛灌黑咖啡消肿。
周时轲说不出口。
他抿嘴不说话,周时旬看了看四周,确定没人,才凑过来,压低声音问道:“你和我说说,我也去和杨萧吵,回头他也会像小傅那样给我送车道歉,我生上两个月,六十辆!”
“”
“傅斯冕是傅斯冕,杨萧是杨萧,你无缘无故生气会挨揍。”周时轲提醒他,不要为了车子丧良心。
两人正说着,傅斯冕就从;楼下上来了,他正走着,抬眼便看见了周时轲与周时旬靠在一起说话。
“吃水果吗?”他主动问道。
周时轲轻嗤一声,别过了头。
周时旬很够意思,只要他认可了对方,他就很够意思,他把傅斯冕手里的水果连盘端走,“他不吃我吃,毛病。”
周时轲以为自己会等来傅斯冕一句不好意思或者很抱歉,结果傅斯冕走过来,缓缓说:“你插尾巴是很好看,我没说错,你为什么生气?”
“阿轲,你在害羞吗?”
周时轲:“!”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那天晚上傅斯冕把周时轲弄痛了,也不是痛,总之周时轲拽着傅斯冕的肩膀把人按在扶手上,傅斯冕任他按着,不做任何反抗。
“我们之前是不是说好了,”周时轲咬牙切齿,“只要我说停你就停?”
这是周时轲和傅斯冕两人之间的秘密,因为傅斯冕在床上有个毛病,控制欲特强,特用力,还他妈持久,这种事儿呢,是好事儿,但过犹不及。
以往周时轲还能忍着,每次都能去掉半条命,现在家庭地位不同了,当然得听他的。
所以两人说好了,只要周时轲喊停,傅斯冕就停。
大部分时间,傅斯冕可以执行得很好。
昨晚失控了。
周时轲直接□□哭后来又昏过去了。
他以前不相信有人会在这种事情上晕过去,直到遇上了傅斯冕。
傅斯冕眉眼松散,像是无可奈何,“你一会儿说不要,一会儿又让我用力,阿轲你到底想怎么样?”
他还愁上了?
简直不可理喻。
爱能够坦然说出口,欲望不能,含蓄是一种民族式的传统。
傅斯冕不遵守传统,说得坦荡直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