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幼仪背靠在落地的长长的衣柜门上,觉得这样的钟珩可怕极了。
她偏开头,睫毛轻轻颤着,却又强装着冷静,“干嘛?”
钟珩又一步两步地走近,像一场暴风雨将至。
宁幼仪双手都扣在木质的柜门上,她不知道会发生什么,终于露了怯,依赖又服软地唤了声,“表哥……”
可钟珩再不愿给她机会,他探手轻轻一扯,宁幼仪月白的细长腰带间的丝结便散开了。
宁幼仪呜咽出声,胡乱地往后逃着,坠入层层柔软的衣物间。
她落入逼仄的空间,视线被钟珩全部遮挡。
外衫没有了腰带的束缚,顺着肩滑落了,露出内里束胸纯白的衣裙。
钟珩不让她逃,高大的身躯堵在柜门。
他抬起宁幼仪的下巴,滚热的呼吸在幽暗的空间里分外清晰。
宁幼仪在全然黑暗的环境中升起几分骇意。
她搂住钟珩的脖子,献祭一般撑起脊骨,靠在他肩上,找寻着他身后的光明。
钟珩一句话也未说,黑暗中宁幼仪也看不清他的表情。
她糯糯地开口,交织着害怕与依赖,矛盾极了,“表哥……”
钟珩从身后扣住她的后颈,指尖轻轻摸索着。他看出宁幼仪的害怕,低着声音哄着,“不怕。”
他的另一只大掌顺着宁幼仪的腰线往上,停在她绷紧的蝴蝶骨。
一个濡湿的吻落在宁幼仪颤动的睫毛,下一秒又印在唇边。
宁幼仪闭着眼,浓密的睫毛像扇动的蝴蝶翅膀,脆弱又美丽,昭示着她的内心也是一片慌乱。
她软了身子,缩在柜子里最深的角落。钟珩循声而来,半个身子也隐藏了进来。
他的腿控制住宁幼仪活动的空间,几乎将宁幼仪整个人逼进了由一堆衣物搭建的软窝中。
宁幼仪看起来瘦弱,浑身的ròu却捏起来感到丰腴。她热极了,柜子里的空间本就逼仄,一时更加难耐。
她终于妥协,双手无力地垂在头顶,人面桃花红,声音带着水汽般,“要轻一点。”
钟珩扣住她的双手,单臂环过她软成一摊水的腰。
他又一个吻落在宁幼仪肩头的赤红小痣。
昏暗的柜间,声响似有若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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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幼仪第二日醒来时,钟珩已经不见了踪影。
身侧垂着搭配好的衣物,一抹绯红掠在她的脸侧,她无力地瘫倒,懒懒地还想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