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掌心顺着往下,没有了阻碍,宁幼仪的长裙顺势垂了下来,遮住了她笔直而白皙的双腿。
但那粉嫩窄细的脚踝又时不时从裙摆中探出,连带着小小的玉足也晃到钟珩的眼中。
“娇娇。”
宁幼仪顺着他的呼唤转过了头,钟珩的眼中好像燃着一团火苗,深沉又克制地锁定了宁幼仪。
“表哥亲一亲。”
宁幼仪察觉到了危险,但也来不及逃了。
宁幼仪的手抵在钟珩的肩膀,钟珩蹲着没有起来,有力的大掌却按压着她的后颈,迫使着她垂下头。
小溪静静地从山洞间流过,传来微弱的水声。一片落叶被溪水席卷着漂流,高高地抛起,又轻轻地落下。
那片落叶藏在了石头后来,却仍然被一股强大的水流带走,只能无力地承受着,叶片微微地颤抖,脆弱得惹人怜爱。
宁幼仪喘不过气来,停歇的空隙,钟珩探掌感受着她的温度,在她耳边轻轻问着,“冷吗?”
宁幼仪眼尾昳丽着一抹浓红,从钟珩的掌心,不似平常的热蔓延开来。
她感觉自己都要烧了起来,很乖地挂着泪光摇了摇头,“不冷。”
钟珩把她闪动的泪珠吻入口中,手上突然用力。
眼前一阵翻转,宁幼仪快要被放到地上,她轻轻挣扎了一下,声音又软又娇,轻轻地说着,“虫,有虫……”
钟珩脱下外衫铺在地上,大掌覆在宁幼仪的脑后,在第二个长吻间含糊地出声,“没有,表哥垫着的。”
宁幼仪的长发胡乱地散着,一点不受到钟珩的怜惜。
他把腿卡在宁幼仪的腿间,避免她大腿互相摩擦而又疼了。吻得却越来越深,抱得也越来越紧,似乎要把宁幼仪吻进骨血之中。
钟珩黑色的玄纹外袍上,宁幼仪瘦弱纤长的腿被压着,也不可制止地颤动着。
她透着水粉的小足也轻轻地抓紧,足背上的一颗红痣都显得娇弱可怜,经受着暴风雨的欺压一般。
钟珩越来越不知道节制,宁幼仪被他可怕的攻势震慑住了,她娇娇地哭着,在吻的间隙中艰难地讨伐着钟珩,“轻轻的,要轻轻的!”
钟珩突然沉沉地笑了一下,他放开宁幼仪被磨得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