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珩抚过她绛色霞红的脸蛋,低沉的嗓音缓慢又怜爱地吐出,“娇气。”
宁幼仪鼻尖红红的,她用小腿靠了靠钟珩,“就是娇气。”
宁幼仪躺在钟珩的外衫上,钟珩索性直接连人带衣地抱起,黑色的外袍像包粽子一样把宁幼仪包起来。
“要背还是要抱?”
宁幼仪不敢把腿并在一起,尽管这样,微弱的动作间仍然感觉疼。
她张了口,“像那天,看瀑布的时候那样抱。”
坐在钟珩的臂膀上,这样就不那么疼了。
钟珩捡过她的绣鞋和小袜,白色的布料包裹住一双柔软的小足。
他眼里还有未去的欲望,有些莫名的性感,叫宁幼仪不敢同他对视。
“像抱着宝宝那样抱吗?”宁幼仪耳垂发热,她微微侧着头,钟珩含着笑的声音飘进了耳朵里。
宁幼仪披着钟珩的外袍,她还是一贯嘴上好赢的性子,“坐着抱而已,什么抱着宝宝……”
钟珩替她穿好了鞋袜,伸出手臂,“你不就是表哥的宝宝吗,表哥抱一下怎么了?”
宁幼仪移着小碎步坐到钟珩的手臂上,她因为一句“宝宝”甜蜜又欢喜,垂着眼睑,又不敢笑得太明显,只有两窝可爱的梨涡透露着情绪。
钟珩一眼就能看透她,他抱着人离开,还在问着,“又羞了?”
宁幼仪可以羞,但她决计不能让钟珩说出来,捂着钟珩的嘴巴娇蛮地说着,“没羞,不准再说了!”
钟珩亲了亲她的掌心,她烫得收回手,“讨厌死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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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珩带着宁幼仪回到府上时,夜幕已经落下了。
府邸里出了内鬼这样的事,钟珩自然要去解决。
宁幼仪乖巧地脱下了钟珩的外袍递给了他,准备一个人回屋子,却被钟珩拉住了手腕。
宁幼仪转了头,散开的发被钟珩随意挽了个发型,钟珩挽发的技艺实在一般,松松地垂下了不少头发。
好在宁幼仪有着一张丽质天成的容颜,一个激烈的吻好似也让她更加娇媚,凌乱中却带来慵懒的柔美。
钟珩又拿着低哑暧昧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