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雅,并不起眼的披风。
钟珩没有同她一起,另有一个戴着帷帽的女子走在他身边。
宁幼仪落在最后,钟珩在入府前,才不起眼般地回头凝视了一眼,又轻飘飘地收回了。
唯一诡异的地方,只有这座宅院此时空无一人,却打扫得十分干净。
微凉的风卷起几片孤独的落叶,又在不远处把乱叶抛下。
越往里走,走过一座小桥,就能到达最里面的房屋。
钟珩一行人还没有走上小桥,就被一股陌生的声音喝退。
素心与庆俞被绑着挂在桥对岸房屋的二层,他们低垂着脑袋,生死不知。
宁幼仪忍不住轻轻抽动了一下,好在有纱帽的遮挡,她很快忍住了动作。
钟珩的人马迅速从后包围了整座庭院,一个带着面具的年轻男子出现在二楼的阁台。
双方剑拔弩张。
“人呢?”他的声音似乎经过了特殊的处理,需要仔细甄别才能听清楚话语的内容。
钟珩的眼眸不带情感与之对视,他的面色深沉,han霜般立在原地。
他身侧的女子轻轻向前了一步,连声音都模仿得极像宁幼仪。
“我来了,你先把人给放了。”
一时气氛沉静,二楼的阁楼传来一声嗤笑,“钟珩啊钟珩,不是都传你最宠爱你的太子妃吗。”
钟珩的佩剑染上冬日的肃杀,他摩挲着剑柄,“我把人带来了,你先告诉我,你究竟想要什么。”
面具男大笑一声,“当然是想要你的娇娇太子妃了。”
钟珩的佩剑鸣声而出,他提着剑,直直地指向二楼,一张脸上已经有了暴怒的痕迹。
“不可能。”一字一句切齿而出。
面具男手里抛玩着一个小小的仪器,“这整片宅院,我都埋了炸药。”
“我这条命不稀奇,我可不希望你的太子妃就在这里香消玉殒了。”
钟珩身旁的女子再一次说话了,“你想要我做什么?”
“只是同你说几句话罢了。”面具男声音柔和下来,“我保证不会伤你。”
模仿宁幼仪的女子回头望了望钟珩,才像是下定决心似的,一步一步朝着桥面走去。
桥下奔涌的河流里数不清的暗流骇浪,望着那道几乎和她一模一样的背影越来越接近阁楼,宁幼仪情不自禁揪紧了衣物,连呼吸都不敢。
那女子在桥头便停住了,面前有着从池塘中沉出淤的泥,她以为这是界限,抬头看向面具男,“你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