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是真要被宁幼仪折磨疯了,从喉咙间爱怜地喊出一声,“娇娇。”
“今天,”宁幼仪觉得自己已经快被汗打湿了,特别是交叉坐在钟珩腿上的大腿。
她看向钟珩,眼里都是希冀,小心地试探着,“今天除夕,我想要守岁的。”
钟珩挑了挑眉,他的嗓音莫名带了一些蛊惑。
“守岁,做什么不都是守岁。”
他捏了捏宁幼仪的腰,语气又变得轻佻的,“你放心,表哥不会让你睡着的。”
宁幼仪闻言,扣在钟珩肩膀上的手指抓得更紧了。
她又不担心自己会睡着!
她没有了其他的办法,只能无力地攀附着钟珩,妄图以一声甜甜的撒娇糊弄过去,“表哥……”
钟珩无情地掐住她纤细的素腰,“娇娇,叫表哥也是没用的。”
宁幼仪在陷入混沌之间,被拖走的嗓音做了最后的妥协,“反正不能在这里——”
桌椅间的碰撞声夹杂着女子的惊呼,而后声响慢慢转小,只有钟珩几声很暗哑的询问时不时响起。
“冷不冷?”
“疼吗?”
“不深。”
回应他的永远只有低沉无力的女声,那带着娇蛮小意的声音令人无限联想,有时些许还能听见可怜的破碎的哭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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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的繁星隐约可见,月色在朦胧中升起。
大雪初化的时分,增添了几分han冷,却被大年三十的除夕夜的欢腾喜悦冲散这几分萧索。
府邸中的众人正伺机而动,沙漏徐徐而下,零时的正点即将到来。
素兰在东殿照顾着憬安与憬妍,八个多月大的孩子正是精力充沛的时候,可是还学不会说话,只能以哭来表示自己的所有需求。
他们近来加了辅食,小小的rǔ牙长起来几颗,软软的小身子渐渐也变得有力。
宁幼仪为两个孩子装置了新年的衣物,红彤彤的衣服边上滚着兔毛,还搭配了同色系的绒线小帽子,小袜子也没用被放过,皆是一副喜气洋洋的装扮。
连悬挂着的小玩具都变成了金元宝、小兔子等样式。
他们的玩偶也被宁幼仪换成了兔子模样,烟道和火炉烘烤得屋内一片晕热,小宝宝的脸蛋也变成红彤彤一片。
像两团圆圆的小太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