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再说,也不要再哭。”
……
-
郝连山连着一个巨大的山沟,易守难攻之地,京城竟然也让东瀛攻了过来。
钟珩不打算打久战,他雷厉风行,迅速地压缩着战线向后。
只要将东瀛的军队压过郝连山以外,剩下的战事便不必再忧心,他会即刻赶回京城。
所以,这是最关键的一战。
闽南的军队也一同汇合,陆辰安借着这个机会,领着军队抵达了郝连山。
他苦着脸色,“不要再让我来替你处理那些乱七八糟的事了。”
钟珩离开之后,他在闽南当起了钟珩的接班人。可谓是朝九晚五、兢兢业业。
谁爱干谁干。
钟珩嗤笑一声,“不扇你那个破扇子了?”
陆宸安纳闷得很,“你以前不是不管吗?”
就近来一直提这件事。
“谁让幼仪常常问我,为什么你冬天还要带着折扇。”
钟珩叹口气,“显得我交友不慎。”
陆宸安眉眼桀骜,他垂目一叹,啧啧地说着,“人不风流枉少年。”
钟珩真想让陆辰安反省一下他这么多年仍然孤身一人的原因,他敲了敲沙桌,谈回正事。
陆宸安听着听着,觉得颇为不对,“闽南军我只带了两万人马。”
就算东瀛虚报了一倍人数,它们行军也是以寡敌众。
钟珩挑了挑眉,拿过一直随身携带着的方匣子。
他对着陆宸安说,“你该娶妻了。”
陆宸安今日觉得钟珩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他有些愤然,“不是正说军事?”
银丝方匣内沉着一半的麒麟符,盈润的一颗夜明珠安静地放置在原处。
钟珩凝视着这颗夜明珠,宁幼仪离开京城时,在豆蔻的年纪第一次赠予他。
她那时只说,要让表哥替她保管。
钟珩还不知这颗夜明珠隐藏着什么秘密、又代表着什么含义。
宁幼仪回到京城后,钟珩第二日便将这颗代为保管的夜明珠送还。
只是没想到兜兜转转,宁幼仪第二次再交给他,说要在最危急的时候打开。
钟珩眉间染上些柔和,多傻啊。
他其实一早就想到了匣子里就藏着麒麟符,只是若非必要,他更想让麒麟符就此尘封世间。
宁幼仪为它已经吃了颇多的苦。
他指尖点上夜明珠的顶端,温润的触感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