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没有责怪你的意思,你身为一个帝王,这点做的不错,但还不够坚决,日后……”
夜肆沉启唇缓缓对他说着,口中的话还未说完,就对上了夜屿宁那道激动的目光。
“皇兄,你应下了!你应下了!”
夜屿宁面上现在布满了喜悦的笑颜,开心的重复着口中的话语,之前教给他的“喜怒不形于色”全给忘的一干二净了。
见状,夜肆沉并没有开口指责他,这般放肆欢笑、无忧无虑的模样,才是他这个年纪该拥有的。
反正之后的路他会在前面为他护航,他不必像他一般丢失掉童年的欢笑。
至于他们之间的这层关系,正如兮儿当时告诉他的那般,有些情谊不会被囿于血缘关系,有血缘未必真心,无血缘未必虚假。
只要是真心,就已经难能可贵、值得珍视了。
夜肆沉就这般任由夜屿宁拉着他在桌前坐下,耐心的听着对方讲着在他离开的这些时日里都做了什么。
李福才作为宫中的总管太监,一直都跟在陛下身旁,为他处理着一些事情。
今日承乾殿内所发生的一切自然都看到了眼中,心中惊讶之余,态度放的愈发恭敬起来。
陛下早已经不是当时在登基大典上那个懦弱无势的傀儡皇帝了。
宫中形势多变,如今陛下与摄政王的关系这般好,身后站着的可是整个宗陵国最不能招惹之人。
有摄政王撑腰,陛下挥袖间就掌握着生杀大权。
当时他有眼不识泰山,在登基大典之时对陛下的态度失了尊重,希望陛下大人不记小人过,可以既往不咎。
做好本分之事,莫要失了分寸。
李福才在心中这般对自己说着,如此才压下心中的惴惴不安,毕恭毕敬的站在殿内。
如今大殿之内尽是二人han暄叙旧的声音,或者说更多的时候就陛下一人在滔滔不绝的说着。
摄政王自始至终都在听他说着,偶尔会应上几句。
虽如此,二人之间没有任何的生疏,很是和谐。
之后夜肆沉就在一旁指导着夜屿宁批阅奏折,对于他不解的地方会点拨一二。
等从承乾殿出来,夜肆沉看了看外面摆放的日晷,已经到了申时,算算时辰也到了该用晚膳的时候。
不知道兮儿现在在做什么?
处理完宫中的事务之后,他现在只想着可以回府与兮儿待在一起。
步伐不禁加快了一些,宫中的下人在见到摄政王后纷纷恭敬的对其行礼,夜肆沉没做丝毫的回应,接着往前走着。
“梦儿姐,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