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来挑了一套大V领的婚纱,发绳是一个细带蝴蝶结,和这套风格不同,却能突出她的肩线。
但是男人不同意,说要是她穿那套当晚就给她撕了,明潺不舍的婚纱,还想留作纪念,拗不过就换了这套,那套被他买下来放衣柜了。
明暻昭是花童,拎着一个小花篮走在明潺前方,眼里含着泪,哭瘪着嘴给她撒花。
还没有走过一半的路程,邵泾北就突然从尽头跑过去,站在他旁边的主持人吓了一跳,主持词卡在嘴边,直到矜贵的男人抱着女人的裙摆,稳稳当当地把人放在跟前,主持人才立刻找词圆场。
明国成也是无了个大语,他女儿出嫁,他正感动着,还没有把她送到尽头,就被他抢走了。
略略不怨划过心头,他把明潺的手交到邵泾北手里,男人看起来稳重,明潺碰到他的手才发现他掌心汗涔涔的。
只知道盯着她傻笑。
交换完戒指,主持人还没有说完主持词,他就撩开头纱,迫不及待地吻住了她。
激动热烈得和年少时一样。
明明事业越做越大,但接吻的劲头一点也没变。
他的女孩终于成为了他的妻子,只这一点就足够让他的心脏永远为她狂动。
夜幕降临,一切落定。
邵泾北送完宾客离开,迫不及待地打开了房门。
明潺坐在他们的新床上,好整以暇地看着他抓狂,围着她转了好几圈,笨拙的手拉不开婚纱的拉链。
他喝得有些醉了,又急又恼,眼睛都红了,老夫老妻得也不害臊,抓着她的手让她碰到他的难受。
“宝宝,老婆,求你了,自己。脱好不好?”
明潺笑他重。欲,但男人抱着她不否认,只要是她,他甘愿死在她身。上。
那天晚上,后半夜两个人才相拥着睡去,明潺被他折腾的浑身滚烫,迷迷糊糊间做了一个梦。
她在白鸽的舞台上表演,一个她从没注意过的角落里,一个颓废的身影一瘸一拐地走进来,暮气沉沉地看着舞台上的表演。
她下台后,在后台被一起表演的女孩摁。在地上欺负,干净的舞裙沾染了上黑色的污渍,格外的醒目。
后台的门开着,门外可以看到一条深巷,一个从来没有看到过的角度,明潺看见了上一世的邵泾北,他穿着脏乱的衣服,微弓着背倚靠在巷角,点燃了一支烟,抬头看天慢慢吐出烟圈。
然后随意地扭头,沉沉灼灼的眸子望到被摁在地上欺负的她,嘴角勾起了一抹颓。靡的微笑,好像在灰暗无光的人世间找到了和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