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当闻到谢婉姚身上那股脂粉味时,他脑中猛地想起了清淡如水的阮瑶,她从不用香料,也嫌少打扮……
“莫要胡闹。”他不由蹙眉。
其他人只觉封承瑾是宠溺,都没有多想。
谢婉姚却发现了他不悦,知道触碰到了他的逆鳞,不敢再靠过去。
只是娇羞地将手轻触了一下他的衣袂:“好,我不胡闹。”
这一举动在外人看来就是打情骂俏。
而此时封承瑾心口猛地一痛,恍惚间,他只觉什么正在离自己而去。
他心烦意乱的起身:“本侯出去一趟。”
语落,没有关其他人,他独自走出了风雅阁。
外面积雪很重。
封承瑾颀长的身形站在黑夜中,看着纷飞的白雪,不由得忆起了几年前阮瑶刚嫁给自己的时候。
江南鲜少下雪,她刚看到雪时,欢喜的像个孩子。
后面,虽也喜欢,却收敛了许多,不再像一开始那般站在外面玩雪。
他这一站,不知道站了多久。
等回到风雅阁的时候,皑皑积雪上,赫然立着一只用雪做成的兔子。
厢房内。
封承瑾正欲推门进去,却听里面传来谈话声。
“阮瑶这一走,一个多月了吧,看来是真的死心了。”
“若我是个女人,嫁给封侯这种冷情之人,早就受不了了。”
“谁说封侯冷情?他是只对我们婉姚痴情,洁身自好六年,在这上京谁能做到?”
里面谢婉姚假意揶揄,实则得意不已。
“封侯有情有义,若不是因为阮瑶的爹娘为救灾而亡,看她孤苦伶仃,封侯早就休了她……”
封承瑾听闻这话,喉中一紧,墨瞳深邃。
他伸手推开了门,厢房内霎时一派寂静。
谢婉姚连忙起身向他走去:“承瑾,夜已深,我送你回府吧?”
封承瑾闻言,不知为何鬼使神差答应了。
谢婉姚见状眼底的激动怎么也遮盖不在。
两人乘坐马车回去。
封承瑾却一直看着帘外,阮瑶在外一个多月,是不是该回来了?
终于抵达侯府。
下人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