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心疼。
她拉住许珧的手,用碘伏悉心消毒处理伤口,再贴上创口贴。
“以后都会好起来的。”她哑声道。
这天晚上,许穗穗留在了出租房。
两姐妹挤在一米二的小床上,像小时候那般相依相偎。
她没敢告诉许珧,自己和迟溯分手的事。
第二天。
许穗穗很早便醒来,看着han酸的小房间和身侧尚在熟睡的许珧,眼角微微湿润。
这时,手机一阵震动,她连忙拿起来接听。
“许小姐,商业街今天还有发传单的活儿,你来不来?”
“我马上来。”她压低声应道。
挂断电话,许穗穗又看了许珧一眼,随即从包中拿出一张银行卡放至床头柜,然后离开。
阳光明媚,透过窗户洒落在狭窄的床上,星光斑驳。
许珧升了个懒腰,这一晚她睡得格外安稳和舒坦。
睁开眼一看,许穗穗已经离开,唯有床头柜上有一张银行卡和字条。
“给姐姐存的嫁妆钱。”
许珧心一颤,蓦地明白过来,自己这些年给的所有钱,许穗穗都分文未动。
她的情绪在刹那间分崩离析,双手攥着字条和银行卡掩面轻噎。
清明陵园,骨灰堂。
时隔五年,许珧第一次来这里。
这些年她一直都不敢来看望父母,生怕被熟人撞见,更怕被许穗穗知道自己营造了多年的谎言。
父母车祸离世后,许家一落千丈,存在许家祠的灵位也几近无人打理。
许珧一一祭拜祖先灵位,正要在父母双亲灵位牌前三叩九拜,却猛地看到旁边的玻璃柜里立了一块无字碑,显示已预约。
她呼吸一滞,连忙起身去问工作人员。
“许家祠内,谁预约了灵位牌?”
工作人员翻了翻资料,指给她看:“是一个叫许穗穗的女士。”
刹那间,许珧的耳畔好似响过一道惊雷。
她脑子有些发懵,但更多的是慌乱和不安。
回想起许穗穗苍白羸弱的模样,许珧心底涌上一个可怕的念头。
她拿起手机,急切地拨出电话。
“穗穗,你在哪?姐马上来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