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灼气急,突然用手背捂着嘴唇,咳嗽了起来。
她不由一怔,立刻拿过桌上的矿泉水,拧开瓶盖,递给他。
他手一放下,她看到他手上背上全是血,薄唇上也染着血迹,神色一骇:“你……你怎么会咳血?”
他年纪轻轻,正值壮年,看起来身强体壮,咳出血来,这也太不同寻常了。
她抓过他的手腕,替他把脉。
她从小学的是西医,专注学习了十几年,在那届毕业生里面,算是优秀的。
读书的时候,也涉略过一些中医知识。
当年,为了将受伤的他送回容家,她又去拜了中医泰斗为师,学了中医,也精通基本的望闻问切,家里没有医疗器具,替他用中医的方式看检查一下,也是能做到的。
“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她松开他的手腕。
他摸了摸被她把脉过的手腕,顿时觉得有些亲近:“你还关心我?”
“……”她双手抓了抓衣角,坐了下来。
本来想跟他说,让他去医院看看。
转念一想,他又不是小孩子,自然会去医院,说出来,反而让他误会。
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她咽了咽:“沈希瑶是怀孕前期,不太稳定,你去看看她吧。”
她既已跟他说明,他们回不去了。
他们之前,也只剩那点契约。
而人,是他带进门来的。
她更不想看到他一直赖在的眼前。
这是在赶他走了。
他的眸光立刻黯淡了下去,语气幽幽:“你心里,恨透了我吧?我死了,你是不是会开心一点?”
他扶着椅子,有些吃力地站起。
她看着他的背影,张了张口,终究没有说出话来。
第二天,霍浔陌起床,去厨房,苏姨正在厨房里做早餐。
自沈希瑶来到这里之后,她能不在这里吃早餐,就不在,只是因为中药,需要在厨房里处理一下。
她一进厨房,就闻到了浓郁的中药味,皱眉问道:“苏姨,药味怎么这么浓?”
“应该是沈小姐吃的保胎药。”
她眉头皱得更紧些。
虽然说怀孕的前期,胎儿不稳定,但只要遵医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