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凡琛:“我可能会。”
喻一航:“那就袭呗,我连你的银行卡密码都收下了,被你吃点豆腐也没什么打紧——好了,洗澡,睡觉。骆哥你能自己洗吗?要不要我帮忙。”
果然,骆凡琛说不用。
但是喻一航提醒他别锁门,到底是喝醉酒了,他怕骆凡琛在浴室里淹死,自己来不及去抢救。
这时候把骆凡琛带进浴室,还特意嘱咐了一句,有需要就叫我,说完就准备转身,结果被骆凡琛给拽住了。
喻一航:“?要我帮忙?”
骆凡琛先是看了喻一航两秒,他的眼睛很漂亮,澄澈清透,大概是因为酒气,这时候有氤氲上一层朦胧。
骆凡琛看了两秒,也不说话。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垂下视线,语调依旧是平日的清冷,可是语气却透着一种失落的感觉,“我之前说不可以你还记得吗?”
喻一航:“……什么不可以?”
骆凡琛:“手。”
喻一航亲了他的手,问他这样可不可以,骆凡琛反问他,如果他说不可以呢?
他原本是想克制的,但现在理智已经被酒意蒸腾的没剩下几分了,其实这件事他一直没忘,只是没在小米面前提起。
有个声音在不停地念叨,错过了这个机会,可能就没有下次了。自己现在是骆凡琛,只是骆凡琛,和拍戏的时候不一样。
骆凡琛重新抬起眼睛,“我可以亲你吗?”
喻一航:“……可以,你先洗澡。”
喻一航哄醉猫有经验,对方提出再莫名其妙的要求都不稀奇,他大学室友醉酒后哭着喊着要给路上碰到的熊本熊买戒指呢,熊本熊里面是个出来兼职发传单的同校学弟,吓了一大跳,他室友死活拽着人往金店里拖,边拖还边说,“你手指好粗啊,我要给你买的大的,带上肯定好看!”
所以骆凡琛这操作,离谱,也没那么离谱。
喻一航很自信地觉得先把这茬儿敷衍过去,说不定洗完澡骆凡琛就忘了。
骆凡琛也没坚持非要亲完再洗,看着喻一航:“那你先给我唱首歌。”
喻一航:“行,唱什么?”
骆凡琛:“你上次给我唱的那个。”
喻一航:“《做我老婆好不好》?”
骆凡琛:“弹吉他的时候唱的。”
喻一航都忘了自己那时候唱的是什么了,他那时候跟个求偶的花孔雀似的,吉他刚刚寄过来,就想着赶紧给自家老婆现一下,歌也是随手挑的。
喻一航:“我给你唱个新的。”
喻一航清了一下嗓子,就开始唱“白龙马,蹄儿朝西……”
骆凡琛很明显是对这首歌不满意的,于是他直接低头凑到喻一航耳边,嘴唇碰了一下他耳下的那块皮肤。
很轻的触碰,多一分都觉得自己太过贪婪,明明在拍戏的时候更深的接触都有,但是都没有一个触碰来的足够心动。
骆凡琛碰完还觉得不够,想咬一下喻一航的耳垂,喻一航今天并没有带耳钉,但是耳垂白生生的,像是什么鲜脆的果子的果肉。
但是骆凡琛忍住了,并且还及时撤开。
喻一航:“……”
骆凡琛垂眸看他,语调冷静且认真:“你之前同意过的,不算我擅自动手。”
就好像用这样的表情,就谁也看不出他心里的小忐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