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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 章(第1页)

线。夜里我自己在房间里,点着灯,就着微弱的烛光。仔仔细细的打着丝络。这样虽然要短暂的分别一些时日,有这个玉佩陪在师父身边,师父就不会寂寞了。彼时,我是如此坚定的认为。认为分离只是很短暂的。日子总是这样。随着我们一路上的“多管闲事”,不知不觉就来到了上京脚下。看着巍峨的城墙,高悬的牌匾。第一次感受到来自皇权的压力。“师父,我们怎么不进去?”师父带我在城门口站了有一会儿。似乎是在等什么人。“等你小师叔。”师父说道。“小师叔也来了?小师叔不是在当掌门吗?为何可以轻易离山?”我刚问完话,就见飞奔而来的马儿。上面坐着的正是小师叔。“师兄。”小师叔下马给师父作揖。“小师叔你怎么来了呀!”我问道。小师叔看了我一眼,似乎不知道怎么开口。目光也有着些许的躲闪。这样反常的举动让我很不习惯。但是还不等我问什么。就听一句话,给我狠狠的击打在原地。“带阿暖回去吧。好好照顾她。以后她就托付给你了。”师父说。

第8章分离

我又一次习惯性的拉住师父的袖子,缩在师父身后。警惕的看着小师叔“师父,什么意思。为什么要小师叔突然带我回去。什么叫做以后我就托付给小师叔了?咱们不是说好要帮七皇子的吗。”说完,我愣在了原地。我怎么那么傻,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师父是皇子,是被送去山上学艺的皇子。是个诚王家的奴才都敢趾高气昂不客气对待的安王。所有我一直在忽略的地方,都突然闪烁出来。无比清晰的嘲讽着我的天真。师父就是那个不受宠要被送去当质子的七皇子——皇甫司。我看了看师父,又看了看小师叔,原来傻的人只有我罢了。与其说我傻,不如说是我在刻意的逃避,忽视,不敢去想。人性总是这样的趋利避害。就好像面前一片漆黑,总是想忽视四周的荒坟和飘游的幽魂。总是想着走下去,走下去,总会看到亮着的灯光。“师父,你也跟我们走好不好,我们什么都别管好不好,皇上不缺儿子,你走了还会有别人。但是阿暖只有师父啊。”我拉着师父的袖子,攥的紧紧的,攥的我指节发白。生怕松开手就会让师父消失在我面前。“阿暖别闹。师父有自己的责任,有自己的路要走,阿暖长大了,总要离开师父的。”师父弯下腰耐心的安抚我。修长的手指擦过我的脸颊,擦去我的眼泪。但是擦干了又有,直到师父的手也被泪水覆盖。我抓着师父的手,不然他离开我的脸颊“师父你看,阿暖哭了。师父不能离开阿暖。”小时候我就是这样,“一哭二闹三上吊”师父总是缴械投降。于是我知道了师父的“软肋”屡屡得逞。然而,这一次却没有用了。“阿暖,不要任性,你在山上等师父回来,师父一定会回来的好不好。”“我不要,师父骗人。”我摇头拒绝。我不相信什么还会回来,我只想相信不离开。我不喜欢离别之后的重逢,我喜欢的是日夜相伴的细水长流。我想要的是师徒一心,想要的是日暮乡关同去同归。将离别的难受寄托在重逢的祈愿上,太过悲凉。师父将我抱在怀里,像我小时候一样安慰着我“阿暖别哭,阿暖要做大侠的记得吗?侠之大者,在于为国为民。师父有自己的责任,如果我们都指望着别人去做,那将无人去做。阿暖长大了,应该懂了。”于是我就在这一刻,这一瞬间成长起来。接受了师父说的话,或者说是我无力去抗争。因为我又能做什么呢?“师父,阿暖一定一定会把你接回来的。”我看着师父,无比认真的对他说,也对自己说。我一定,一定要把师父,接回来。“好。师父等着阿暖。”师父笑着答应下来。眼底却是一片通红。我吸了吸鼻子,一抹眼泪,也对着师父笑起来。我的师父,总得记住阿暖最好看的样子。师父说过,阿暖笑起来最好看。我将玉佩塞进师父手里,告诉他。这块玉佩会代替阿暖守着师父。会提醒师父好好保护自己,等着阿暖,接师父。回家。

第9章书信

我被小师叔带回师门后,没多久就传来了二皇子诚王皇甫英被贬为庶人,关押幽禁的消息。另一个就是和谈结束,七皇子安王皇甫司前往曲阜为质。小师叔安慰我,历朝历代都不会太苛待质子,也是住在宫中吃穿不愁的,只是没有什么自由罢了。怎么可能不被苛待呢,纵然吃穿上有所保障,但是遭人白眼,逢人嬉闹。哪里不算是委屈呢。师父那么骄傲的人啊。我的心情的确不是三言两语就能安慰的。直到师父传来第一封书信。我还是第一次知道师父豢养了一只隼鹰。它第一次带着信停留在我窗前,用喙啄击我的窗棂发出咚咚咚的声响,将我从睡梦中吵醒。朦胧中看着这么一个硕大的鹰鸟,着实有些吓人。见我醒来,它轻盈又笨拙的往我这里走来。巨大的鹰爪弯曲的指甲,让它的姿势有些滑稽。它跃上我的床铺,将脚伸给我看。只见上面一个红色的竹筒,我赶忙取下。打开一看,瞬间眼泪夺眶而出。是师父的字迹。“一切安好,阿暖照顾好自己。师父等你来接师父回家。日后阿暖可将信件托有季常送来。季常亲人勿怕。”季常?我仔细就着月光勉强看清这隼鹰眼眶上有两道细长的白色羽毛。忍不住发笑,师父这名字起的,就是不知道马良若在,会不会被气死。“马氏五常,白眉最良。季常啊,师父说你是最棒的呢。”我试探着摸了摸它的“白眉”,仿佛感受到师父当初也是这样,方才会给它起这么个名字。季常很乖很温顺,就像师父说的那样,纵然是第一次见,它也任由我抚摸着它的羽毛,不时还会用脑袋蹭我的手心。再也没有睡觉的心情了。赶紧爬下床,点起蜡烛,提笔给师父回信。但是直到笔尖落下墨滴,在白纸上留下印记,宛如点点泪痕一般。师父曾告诉我,这叫斩卷。原来师父不在身边,却满是他的痕迹。我给师父写道“阿暖一切都好,只是很想师父,师父保护好自己,常与阿暖写信。等着阿暖,一定会接师父回家的。”从此之后,这似乎成了我,师父,当然还有最辛苦的季常的日常生活。也是最重要的事情。而每次季常来,我总要给它弄一大盆ròuròu犒劳它。甚至有一次我还带季常去后山抓兔子。季常抓到兔子之后,见我感叹它的高超技艺。别提多骄傲了。这些我都一一写在信里寄给师父。再后来,我年满十六了,已经可以独自下山历练了。小师叔将我喊到面前。交给我一沓银钱,又给了很多防身的东西。我本欲推辞,但是小师叔说这是师父早前给我留下的。这是我才恍然发现,原来已经过去整整一年了。“出门在外,前往要小心,江湖险恶,不要粗心。有事就放信号弹,周围若是有同门在,自会营救。”小师叔絮絮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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