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放着几碗白粥,一碟焯野菜,几个水煮蛋。
傅敏酥道了谢,端了她和谢彧宣的份回去。
墨书白眸光微闪了闪,依旧没说话。
吃过饭,傅敏酥就让谢彧宣去休息,自己守着苏韵予。
墨书白一直没过来打扰。
到中午做饭时,傅敏酥也没看到人。
他似乎外出了。
“我们就待在这儿吗?”吃饭时,傅敏酥问谢彧宣。
“母亲这个样子能移动?”谢彧宣问。
“不能。”傅敏酥摇头。
“先留在这儿吧,他应该是打听消息去了。”谢彧宣给傅敏酥夹了一筷菜,冲她安抚的笑笑,“放心吧,来之前我做了安排,枳香她们这会儿应该回医舍了。”
“那就好,我真怕几个傻姑娘会一直守在那儿遇到不测。”傅敏酥一直担心枳香几人的安全,这下,她真放心了。
他们留在这儿,暂时是安全的。
墨书白昨天帮着手术,也足见他不是无药可救。
担心的事情没了,傅敏酥足足吃了两大碗的饭。
一晃,就是两天。
苏韵予早醒了过来,伤情很稳定,她醒来第一句,就是替墨书白说话,希望谢彧宣能帮帮墨书白,别让他受了牵连。
那是她妹妹唯一的骨血,她不希望他出事。
“母亲,有些事,不是我能做主的,得看他如何选。”谢彧宣没有直接答应,“你莫要忘记了,相府还未脱险,造成这一切,他有不可推托的责任。”
苏韵予的眼神顿时黯淡了下来:“他怕是被人利用了……”
“所以,得看他如何选。”谢彧宣平静的解释。
墨书白若选继续助纣为虐,那他也帮不上什么。
“他不是蠢人,之前的事,是受人蒙蔽,如今他都知道有人在利用他了,应该会查清楚的,我相信,他会做出正确的选择。”傅敏酥在旁边帮着说了一句好话。
谢彧宣抬眸看向傅敏酥,目光幽怨。
她居然帮着别的男人说话。
傅敏酥眨了眨眼,甜甜一笑。
谢彧宣的郁气顿时抛到了脑后,目光都柔了下来:“希望你是对的。”
“唉。”苏韵予长长的叹了口气,闭上眼睛继续休息。
这么多年来,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