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天天看赵令闻的脸,没事还欣赏一下自己的美貌,怎么可能看的上那小妾。
所以孙蓁蓁拿出了一个小瓷瓶来,这可是她之前炼制的丹药,专门可以用在逼供上。
“你要做什么?”小妾心中一慌,下意识的想要反抗。
“闭嘴。”孙蓁蓁丢了一颗进她的嘴里,然后侍卫捂住了她的嘴,等那丹药完全融化了才松开手。
“好了,现在老实的回答吧,假银票是从哪里来的。”孙蓁蓁再次发问。
“是江捕头给我的。”小妾当即回答,说出来后她就后悔了,想要捂住自己的嘴巴。
“江捕头?”县令一听,就扭头去那唯一在场的捕头。
“我,我没有。”江捕头赶紧否认,他又不傻,不知道现在承认的话,会是什么下场。
“你是在质疑我的药吗?”孙蓁蓁挑眉,开玩笑,她是有品质保证的。
“拿下。”赵令闻摆摆手,侍卫立刻冲了上去。
“该死的江捕头!你是故意让我姐陷害我的!是吗!”霸天虎不相信自己亲姐姐会陷害自己,此刻像的找到了目标一般,冲着江捕头愤怒的质问道。
江捕头此刻已经被抓住了,不是他不想跑,而是这些人根本不是一般的江湖人士,那一模一样的服装,看着就是厉害的,事实也证明了他的想法,被摁住后,他根本无法反抗。
对于霸天虎的指控不屑一顾的说道,“呵,我为什么要故意陷害你一个无名小卒。”
“你一定是看上我姐,得不到她,就陷害我!”霸天虎满是恶意的说道。
“你可以问问你姐,她是不是知道那银票是假的,故意拿给你。”江捕头差点没笑出声来,看霸天虎仿佛在看一个小蠢货。
“姐……”霸天虎满脸委屈的转向他姐,似乎是想要求证,又想让他姐帮他。
“我就是故意的,那又如何。”小妾也不伪装了,因为她已经清楚了,现在就算再怎么否认也是无用的,还不如直截了当的承认了。
“怎么会,我是你唯一的弟弟……”霸天虎明显受到了打击,毕竟姐姐是他唯一的亲人了。
“唯一的弟弟,在你害死爹娘,又要把我卖了,你就已经不是我弟弟了,甚至都不是人。”小妾眼神中流露出不屑的情绪来,冷冷的说道。
“我……我……”霸天虎一时间竟然无言以对。
“你永远只想着自己,根本不管我是否想要做别人的小妾,就让我跟了这个老头子。”小妾像是宣泄出心中的不满,继续的说道。
“什么老头子,我才三十二岁。”县令不乐意了,说的是人话吗,而且他保养的不错,看着也就二十几岁的样子。
“我才十七岁!”小妾怒瞪了县令一眼。
孙蓁蓁在一旁点点头,的确是老牛吃嫩草了。
“除了江捕快,你还有其他的同伙吗?”孙蓁蓁再次问道。
“自然是有的,周师爷,别躲了,不就是你把我送到县太爷的床上,也是你让我借县太爷的手,帮你弄假银票的吗。”明显小妾此刻已经是破罐子破摔,指着不远处的周师爷说道。
“周师爷!我对你不薄!你居然这么对我!”县令更是难以置信的说道。
“那又如何,我就活该为你卖命吗?”周师爷无奈的望着小妾,“我连最心爱的女人都送给了你,还不能换些好处。”
“好啊,你们两个女干夫□□!”县令一口老血,还有那绿帽子。
这关系好混乱啊……
“不要听。”赵令闻捂住孙蓁蓁的耳朵,这些人简直污秽不堪,平白污了他家小娘子的耳朵。
“放手。”孙蓁蓁无语,有什么是她不能听的吗?
结果就是那县令色令智昏,到了本地后被周师爷盯上了,特意将女人送到了县令的面前,对方还欣然答应了,周师爷又联合了县衙的一众衙役,将县令直接架空了,就如孙蓁蓁和赵令闻他们看到的。
至于那周师爷究竟是怎么弄出的假银票,自然有专门的人来审讯,轮不到孙蓁蓁来烦恼。
她还悠闲的给在边城的掌柜去信,让人准备过来拆街,没错,她又一次把整条街都买下来,愉快的准备继续拆拆拆,然后重建。
至于这县令被革职,真的是喊冤都没用,一个女人就把他弄的团团转,根本没有作为县令的能力,这样的人留着也是祸害。
当然了,要不是这一次他们出现的早,这县令但凡再做个两三年,怕是怎么死都不知道。
毕竟那假银票的事,要不是霸天虎傻气的被孙蓁蓁看到,隐瞒个两三年不是问题,到时候那县令就是浑身长了嘴也都说不清楚了。
至于那周师爷,早就赚够了银子,天高路远,换个身份也不是太大的问题,最后县令成了那替罪羊,脖子上的脑袋自然就搬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