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从未见过。”赫连铮来了兴致,嗓音低沉醇厚。
只见这朵菊花,呈现檀香色,花瓣细管如丝,或直立或飘散,毛茸茸的,像极了拂尘。
“郎君,这是阿娘花了十年功夫培养出来的。若不是阿娘生了重病,我也不会偷偷地拿出来卖。”小丫头不过八九岁,奶声奶气的。
“凤奴,要不买下?”乔钿华扯了扯赫连铮的手臂,小声道。
“小丫头,这盆菊花,取了名字?”赫连铮问道。
“阿娘有给它取名字,叫作鬃掸拂尘。”小丫头脆生生地答道。
“小妹妹,打算卖多少钱?”乔钿华俯下身子,柔声笑道。
“漂亮姐姐,我不知道。阿娘的医药费,大概要九十两银子,我刚才开价几次,都没人要。但是,卖便宜了,我又怕阿娘以后知道了会心痛……”小丫头露出点点忧愁之色。
九十两银子,太便宜了。换到长安,这盆珍品,少说也要卖三百两银子,还会有人争着抢着。赫连铮暗自思忖道。
“那就一百两银子。”乔钿华摸了摸金色缎平金绣梅花古钱纹腰圆荷包,好像空空如也,便不大好意思地瞅了瞅赫连铮。
赫连铮二话不说,两张一百两银票,连着赤金盘螭朝阳五凤璎珞圈并扣合如意堆绣荷包,一并都塞给小丫头,但愿小丫头的家人识货,知道这个荷包值钱。
“凤奴,我们再买一盆,一人一盆参加菊颂,胜算更大。”乔钿华欢欢喜喜地抱着鬃掸拂尘,笑靥如花。
赫连铮听后,摇头失笑,随意指了一盆。
哦,好像也不寻常见,凤仙岛果然名不虚传。
只见那盆菊花,花瓣较宽,显得圆润,有深浅条沟、凹沟,正面紫红色,背面金黄色,露出黄澄澄花心,使得整体看起来十分明快,摆出雄劲姿态,如此奇特,宛若一面帅旗。
卖这盆菊花的是一位中年男子,骨瘦如柴,目光锐利。
“东家,这菊花可有取名字?”乔钿华嫣然一笑。
“帅旗。”中年男子干巴巴地道。
“你打算卖多少钱?”乔钿华问道。
“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