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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50 章(第1页)

夜雨微凉。flo俱乐部训练道上一片宁静,只有皎洁月光伴随着隐隐传来的海浪声响。负责维护赛道情况的中央控制室里,钟表时针缓缓离开数字十。两名正在值班的工作人员哈欠连天。穿蓝马甲的监控员用手背擦着眼泪,一个接一个地打着哈欠:“应该不会有人来了吧,下班下班!”穿红马甲的安全员用力抹了几把脸,努力想要保持清醒,“可是六点时有电话进来说要预约今天晚上的赛道。”蓝马甲把头摇成拨浪鼓:“外面还在下雨,这里离市区又远,这么个鬼天气怎么可能有人来——”“轰——”屋外骤然传来了一声超顶级配置的发动机特有的嚣张咆哮。两人一个激灵抬头去看。就见大屏幕捕捉到的多方位影像里,一道快到惊人的赛车残影正一头扎进俱乐部训练场的寂寂黑夜。明明此时还下着濛濛细雨。流畅有力的红色车身却如同一簇熊熊燃烧的鲜艳火焰般,肆意烧掠过湿漉漉的灰黑跑道,连带着宽大坚韧的车胎也溅起无数晶莹水珠。被赛车撕裂时的夜风尖啸也在拼了命地唤醒这座因为夜色降临和暴雨泥泞而沉寂许久的flo俱乐部,使之焕发出蓬勃躁动的新鲜活力。“那是谁的车?”蓝马甲的监控员被大屏幕上猝不及防的一幕吓了一大跳:“才下过雨,跑道还打滑,又是大半夜的,谁这么有兴致?又是休伯克那个疯狗?”“不不不!”红马甲的安全员其实一眼就认出了这辆极其特别的崭新赛车。但见蓝马甲的同伴眼神迷茫,显然是车盲的老毛病又犯了,就故意吊足了对方胃口。“不是休伯克,但和他很有些关系。”毕竟全世界都在社交网络上知道了休伯克和余曜之间有关赛车驾照和东归赛道的赌约。只可惜这么明晃晃的提示,蓝马甲愣是怎么都没想起来。他挠着脑袋,“那还能是谁?反正那些花大价钱只想装x的老爷少爷们不可能在这种鬼天气拿自己的命不当回事。”“肯定又是休伯克接了什么赚钱玩命的单子,想省点场地费,才会在下雨的半夜照样跑来训练!”“算了算了,我把灯都打开吧,”蓝马甲自说自话着,“天太黑路太滑很容易出事。”他伸手要去按大灯开关。下一秒却被红马甲眼明手快地按住。“不需要,还记得吗,客人在电话里特意交代过不用管他们的动向。”“啊?”蓝马甲终于察觉不对。俱乐部的工作人员在私底下可从来不会用客人这种称呼来形容休伯克这种底层车手,在他们真正发迹之前,白眼和冷嘲热讽更是常有的事。“真的不是休伯克?”蓝马甲没忍住发出了灵魂质问,“但这种目空一切的开车风格和他真的很像!”以监控员生涯的十几年经历发誓,他敢打包票,不是什么人都敢在这么恶劣的路况条件下起步即油门。如果真的有,这种不要命的开车风格也该早就在俱乐部里小范围传开,说不定还会在赛车圈里小有名气。要知道这些年随着人们生活质量的提高和娱乐方式的多元化,已经很少能见到这种真的敢玩命的赛车手,不然的话,赛车类项目也不至于从本世纪初的热火朝天沦落到现今的不温不火。所以,这人到底是谁?蓝马甲一脸沉思。红马甲咧开嘴,“不如我们打个赌,如果不是休伯克,谁输了谁来值明天后半夜的班。”“这有什么可打赌的!”蓝马甲才不上当,只顾着盯着屏幕上赛车的残影,“反正不管是谁,就冲这个开车的劲头,哪怕他只是个新手,早晚有一天都会在赛车界崭露头角。”“岂止是崭露头角……”红马甲咂咂嘴,很是不以为然的样子。蓝马甲对车里人的身份更加好奇,但想想休伯克顶着疯狗名号已经闯出了自己的一片天,就边噼里啪啦地操纵着键盘监控赛道的各项数据,边信誓旦旦。“不管怎么样,在我看来今年的新星只有一个,那就是休伯克。他在不久前还放话说要在秋天之前彻底征服东归赛道,将全程时间压缩到一个半小时。到那时,他的名气一定会响彻整个赛车圈子!”这番话听得红马甲差点破功。整个赛车圈子算什么。余曜放过的话才是真的从来没有落空过好不好!再说了,东归赛道什么的,余曜又不是不去。以他的卷王名号,一个半小时?一个小时之内都不是没有可能!红马甲忍了又忍,到底憋住,兴致勃勃地打算等回头一口气给老伙计揭露个大的。他选择性地忽视掉身边人不断猜测车主身份的碎碎念。蓝马甲自讨没趣,转而把注意力都放在大屏幕上风驰电掣的陌生赛车上。中央监控室的议论声至此告一段落。余曜自然不可能知道有人从他出发伊始就对他的身份产生了好奇,还因此引起了一场不大不小的争论。他只是完全听凭着自己的心意。在起初的一脚油门踩死后,继续踩住不松,放纵自己连人带车一起,不断手动切换着变速箱档位,以逐步攀升至每小时接近三百码的超高速度向着海岸线的方向呼啸而去。要知道目前赛车界的最高时速记录也不过只有350kh!余曜现今的车速绝对可以说已经突破了绝大多数中高档车的极限,很多开了一辈子车的老司机都未必有过上车就是三百码的濒死体验!但余曜却真的做到了。少年神情专注地一手扶住方向盘,一手掌控着车里的大小控制单元,打心底里并不觉得一上路就达到这样的高速有什么值得骄傲的。顶多只能说明自己的赛车各方面性能足够好。余曜情不自禁地掀起唇角,在一个漂移大转弯后再接再厉地踩死了油门。他现在就想试试这辆赛车的极限。也试试自己的极限。车窗外的夜景以一种人类肉眼不可能清晰看见的疯狂速度极限倒退。远处拍岸海浪反射的清冷月光都只能在视网膜上短暂停留,进而幻化成一道长长的银边。但这样还不够!余曜在感受到周围景物在自己的视觉中逐渐不快变慢时,毫不犹豫地将变速箱推向了最高的一档。“咔哒”一声。车窗外的空气顿时被切开了雷鸣般的啸鸣。“如果这时候打开窗,”在令人心惊肉跳的夺命疾速中,少年居然还有心情朗声笑起,“二哥,我们会不会被吹成秃子?锃光瓦亮的那种?”噗——祁望霄节≈ap;完整章节』(),稳稳掌控着整辆赛车以一种陡然漂移的姿态有惊无险地穿过了训练场特设的几个连续弯道。向左向右的离心力交替地拉扯着主驾驶副驾驶上的安全带。余曜能感觉到被什么重重勒住胸口的憋闷感。“哧——”“呲!”车胎与地面的摩擦声更是此起彼伏。很刺耳的声响,至少大屏幕后唯二围观的蓝马甲和红马甲都听得惊心动魄。“这个车手可真敢开!”过弯都没减多少速。照这个开法,别没出名先把人给浪没了。蓝马甲有点麻了。红马甲则是通过慢放监视器看到了祁望霄发出口令的画面,同样的瞠目结舌。

“一个敢指挥,一个敢信,绝了!”这种交付生死的信任,许多在职业领域浸淫多年的领航员和车手都做不到,没想到余曜这么快就拥有了自己可以完全托付性命的领航员。“得!东归赛道稳了!”红马甲有些高兴地小声喝彩道。他的视线越过了屏幕和监视器,激动莫名地落在了终于停在海岸边的红色赛车身上,见车门有了要打开的动静,就连忙借口赛道检查把还不清楚情况的同事忽悠拽走。“诶诶诶,我还没有看见车手长什么样呢……”蓝马甲被拉走时还很是不满。可一直到监控室空掉,摄像头那边的海岸上,余曜才终于推开车门走了出来,慢条斯理地摘下保护头盔,抱在怀里。他先是深深吸一口气。扑面而来的带着丝丝缕缕雨水气息的海风咸湿温润,沁人心脾,很快冲淡了心脏极速跳动带来的紧绷迷失。“二哥?”余曜勉强缓了那股兴奋劲儿后就绕到车的另一边,试图伸手搀扶。祁望霄没有拒绝,但起身时却暗暗用力,尽可能地依靠自己的力量站起来,不让少年感受到自己的借力。余曜心知肚明,却也不会拆穿。他只是放慢了脚步,将人一点点地带到了海边的观景长椅上。两人就这么肩并肩地坐着,目光不由自主地一齐望向了海上那轮被缠绵雨丝洗过而越发皎洁的月亮。刚才那段彻底放飞的速度与激情带来了心灵上的震颤。车里车外,全世界只剩下彼此相依为命的唯一感也格外得触动心肠。过了好一会儿。“玩得开心了?”祁望霄把拐杖放平在了沙滩上,习惯性地从口袋里摸出几粒橙子糖。余曜接过,慢吞吞地拆开糖纸,窸窸窣窣间突然笑了起来,长长的睫毛沾了些晶莹的雨珠,一闪一闪地随着扬起的笑意折射月光。“还可以。”他把月光下尤其晶莹剔透的糖块含在口中,囫囵道,“等我们去东归赛道了,应该会更开心。”()人工铺设的训练道算什么。大自然出品的最惊险赛道才能真真正正地打动人心。余曜已经神往了起来。只不过,今天最开心的还不是这件事。他返身去车里。祁望霄没回头都听见了叮叮当当的金属碰撞声逐渐靠近。等到长椅一沉,他扭过头,果然就看见了少年手中胡乱提着的十枚金牌。余曜把金牌举起来,对着月亮慢慢地看。海风一吹,叮叮当当的好听声响就配合着一下下拍打岸边的海浪声响了起来,如同某种月光下的协奏曲。看了好一会儿,直至将每一枚金牌的花纹字样印刻到脑海记忆深处,才慢慢放下了举牌子的手,随意挂在扶手上。“我从前没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拿到这么多的金牌。”余曜不紧不慢地说着。这个没想到倒不是因为他怀疑自己的能力。实在是在第一百七十七号世界的大跳台上的惊天一跃,他其实已经做好了被总系统处罚,肉体灵魂意识统统湮没于人世间的全部准备。没有自由,死亡也不再面目可憎。越是被禁锢,越是想反抗。被压抑到极致时,用生命做赌注奋力一搏,未必不是一种酣畅淋漓的爆发与解放。当然了,也有那么一点点元素是因为在他以为自己再也见不到心底里存着的那个人,注定生生世世都要成为被剧情桎梏一切的炮灰的情况下。只不过占比相对较小。他更愿意相信在自己无法抵达的某个世界里,二哥依旧如初见般风生水起,智珠在握。余曜看着青年,很坦率地承认了自己其实并没有把祁望霄放到比之自己的自由和生命更前一点的位置。他也知道这样并没有什么错。只不过说完之后还是立刻移开目光,不再多看,仿佛只要再看一眼,心弦都要颤上几颤。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余曜其实一直都很清楚,大多数时候二哥迁就自己远比自己俯就他更多。譬如领航员。副驾驶的伤亡率在普通车祸里比主驾驶更高。自己其实一直是两个人里付出更少的那个。余曜心上一紧,面上却用着开玩笑的语气,“我这么说,二哥你会不会生我的气。”祁望霄当然不会生气。他只是静静地注视少年一阵,抬起放在膝盖上的手,轻轻握住了身边人的,语气温和,“这样就很好。”祁望霄是真的没有生气。恰恰相反,他觉得这样的余曜才真正地如同他的名字一样,耀眼夺目,光芒四射。至于自己的排名靠后什么的……只要没有人类的排名比自己靠前就好。祁望霄很坦然地接受了自己的后面可能排着一堆人和动物的事实,甚至隐隐为之感到自豪和骄傲。就好像自己早早发现的明珠终于拭去尘埃,甫一现世就吸引了所有人的青睐。只可惜自己的腿不够争气。醒来的也太晚。找到小曜的时机更晚。他在自己看不见的地方吃了很多苦。祁望霄面上不显,心底却不忍心地叹了一口长气。“叮叮——叮叮——”牌挤牌的金色奖牌在海浪声里又一次撞击出悦耳的脆响。响了好几遍,才惊醒了同样觉得自己有所亏欠对方的两人。他们的目光重新撞上。但很快一触即离。再次不期然撞上时,第一次,彼此都看出了对方眼底深处藏得很深却毫不掩饰的炙热心意。不是亲情友情的那种。灰色香根草的气息瞬息蔓延。余曜不知为何突然觉得不太自在。他有些疑心是高速飙车带来的肾上腺素大量分泌的缘故。要不然的话,胸腔里的心脏跳动声为什么会突然在耳畔变得清晰且急促。他不自在地垂下眼,因此没有注意到祁望霄的指腹也在不自然地重复摩挲着膝盖上的方寸布料。“或许——”“我想说——”两道语气温和的嗓音果不其然地和视线一样撞到一起。“二哥你说——”“小曜你先——”又撞上了。余曜这一次率先坚持:“二哥你先说吧。”祁望霄没抢过,只得不自在地清了清嗓子。“小曜你有没有想过……”他想到接下来的话,不受控制地喉咙一紧。明亮月光下,余曜清晰地看见那双乌黑乌黑的眸子变得越发深邃,仿佛藏着只看一眼就会被吸进去般的深深漩涡。青年的耳尖似乎也红了。难得吞吞吐吐的模样十分稀奇。至少在谈判桌边对上过祁氏现任执行总裁的商界人士应该一个都没见过。余曜呼吸着近在咫尺的香根草气息,心有所感,心脏没有来由地砰砰砰跳动起来。二哥会说什么呢?他有点好奇,又有点紧张。祁望霄欲言又止,亦是身边多年助理都从未见过的犹豫与不决。再没有第三人存在的海岸沙滩上。褪去外人眼中所有游刃有余的两人就这么面对面看着彼此,也不说话,任由凉丝丝的月光雨点洒落脸庞,如同两只面红耳赤的兔子。雨渐渐大了起来。祁望霄仿佛终于被冰冰凉的海风吹散了脸上的热度,缓缓眨了眨眼,只不过再开口时嗓音还是肉眼可见地变得艰涩。他闭了闭眼,好半天,终于问了出来。“小曜,你接下来打算去东归赛道还是回天门山?”余曜冷不丁被问得怔了怔。……就这?他有点怀疑自己的耳朵。!曲临青向你推荐他的其他作品:希望你也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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