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让我觉得别扭。
傅闻音命人上了茶,笑着看向秋慈。
「妹妹当真是贵人。这一胎无论男女,都是陛下头一个孩子。本宫可是听陛下说了,若是皇子,长子珍贵,怕是太子之位也不为过呢。」
话音一落,果然淑妃等人齐齐变了脸色,尤其是丽妃,一听太子两字,更是面色铁白。
众人看向秋慈的目光恨不得生吞活剥。
我看了傅闻音面上毫无破绽的微笑,突然背后一凉。
我的崽子竟然有这么一个变态的爹。
是的,我没打掉孩子。
当日,药童端来落胎药,许承泽看向我又一次询问:
「娘娘,不,岁岁妹妹,顾家已经没了,你肚子里是顾家唯一的血脉了。」
我明白他潜在的暗示。
「真的不要这个孩子吗?」
只是他不知,这不是圣上血脉,而是个野种。
我最终没有喝下那碗汤,而是看向许承泽"扑通"一声跪下。
「承泽哥哥,岁岁有事相求。」
「我在,你快起来。」
他想拉起我,我挣脱开了,双目含泪。
「有朝一日,这宫里或许不会再有姓顾的皇后了。那时,还请承泽哥哥助我离开。」
「你——」
许承泽大概是误以为我被圣上伤透了心,沉沉叹了口气,俊雅的脸上同情一片。
「好,我答应你,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头热脑晕,身子发虚,我拒绝傅闻音的理由千奇百怪。
他夜里日日都来,幽深地盯着我。
「岁岁,你当真不适,还是不想要我的孩子?」
我闷在被子里,「我最近老是困,休息不好,你别磨我了。」
大概是想起了自己"折磨"人的力度,夜里完了一次又耍赖在浴桶里又是一次,连红艳艳的玉枕也揉皱了,他脸难得绯红一片。
叹了口气,有些遗憾「好吧。」
过了几日,春迟突然急匆匆进来,告诉我。
「娘娘,囍贵人的胎落了。」
我瞬间看向傅闻音,他正喝着雪中春信,水汽袅袅,倒衬得面白如玉。
他睨了我一眼,挑眉。
「别多想,这宫里谁不想她落胎。」
「若——」他下榻走近我的身侧,摸了摸我的肚子,似叹息似呢喃,「这里有个孩子该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