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在身后的侍女忍不住开口:“公主,这驸马爷怎么回来后,就像是变了一个人?”
魏安宁望着容止渊远去的背影,满目失意:“本宫……也不知。”
……
入夜,公主府。
魏安宁在卧房等了许久,容止渊也未归。
她知道,自己若不亲自去,便永远等不到他。
最后,她披好狐裘,去了容止渊的书房。
推开门,里面空无一人。
再抬头时,容止渊果然坐在屋檐之上,一双凤眼轻睨着她,如天上清冷孤傲的仙君。
然而魏安宁知道,男人一身黑纹长袍下是精硕的腹肌,半夜吞吃起人来分毫不输战场上的凶狠劲。
回忆起曾经深夜的肢体纠缠,魏安宁攥紧了手里的酒:“容止渊,你难道要一直这样看着我吗?”
男人没动:“公主前来,是有事?”
魏安宁讨厌他的疏离:“驸马觉得,深更半夜,本宫找自己的夫君还能做什么?!”
容止渊淡淡的看着她,直到将人看得待不下去,转身要走之际。
他忽然飞身而下,下一秒将人拽进了书房。
“砰!”
桌案上的卷宗尽数被挥落在地。
魏安宁被强行按在桌上,身上的狐裘滑落下去,露出她莹润葱白的香肩。
容止渊眼神一暗,喉结滚动:“所以公主,是来求欢?”
他话里的讥讽刺的魏安宁浑身战栗。
但最后,她只是咽下心中酸楚,伸手勾住男人的脖子,在他耳边吐气如兰——
“容止渊,我想要你。”第2章
容止渊眼神一暗,眉峰里的凛冽再压不住。
“臣,如公主所愿。”
话落下一秒,衣帛碎裂声在书房乍响。
春潮弥漫,一夜疏狂。
再醒来,已是正午。
身边的人已经不在,魏安宁扶着浑身酸痛身子下床。
丫鬟清秋闻声而进,欣声贺喜:“恭喜公主,驸马终于又肯与公主同房了。”
想起昨夜那一场毫无温情的征伐,魏安宁眼眸黯了黯:“这房中,怎地换了熏香?”
“驸马亲口吩咐的,说这安神香能让公主睡得更加安稳。”
魏安宁一怔,心中不可抑制的暖了几分。
容止渊还是在意她的,对吗?
魏安宁没有答案,更衣完后,推开房门走了出去。
院中,容止渊一身黑袍正在习武,一手戗戟招式如行云流水般流畅、凌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