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电话里说了,小丫头的价位比我想的更贵,所以一本账册还不够。”
原本江竞尧准备等宋栖棠出国,再绑她威胁江宴行,可时间不允许,只能退而求其次选宋南乔。
无论他们把宋南乔保护的多好,他要做的事,不惜一切代价都得做到。
“第三批血钻在你那里,你交出来。”
宋栖棠不怒反笑,“我给血钻,等孩子平安了,我还是要抢回来,你的脑子什么做的?我真不理解你的自大。”
“这不用你操心了,”江竞尧作势把夭夭推向水闸口,“江家已经有两批血钻,再拿到第三批,光财力,你就斗不赢。”
宋栖棠瞳孔骤缩,“你放开她!”
冰凉水柱浸湿脸蛋,夭夭身上的衣服很快湿透,她吓得惊呼飘出哭腔,却不肯再求饶,死命抓着江竞尧裤腿。
俨然同归于尽的架势。
江竞尧纹丝不动,讽刺,“人小鬼大,不知情的,还以为是江老三的种。”
江宴行看着这一幕,淡然丢开DV机,从腰后掏出枪扔到地上,“你要账本,我跟你谈,至于血钻的事,我相信宋栖棠也会如你所愿。”
“你说得对,我运气不好,认栽就认栽吧。”
“只要她们平安离开这里,我可以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得验货呢,你认为我还会被你带到沟里?再说了,我们还有几件事得说清楚,”江竞尧笑,吩咐一边的保镖,“请宋小姐上来坐坐。”
——
江竞尧待着的调度室中,有台电脑运行着。
“我们两兄弟很久没聊过了。”他倒了杯红酒递给江宴行。
江宴行捏着酒柱,将U盘掷向他怀里,“话不投机半句多。”
他从容不迫,毫无被威胁的慌乱,甚至姿态闲适坐在椅子上。
江竞尧冷眼看他不疾不徐喝酒,讽笑,“不担心有毒?”
“别以己度人,我难道还能比你更怕死?”江宴行微微掀眸,慢条斯理晃酒杯,“况且我死这里,对你目前而言没多大好处。”
余光瞥过隔壁的调度室,他笑得漫不经心,“好堂哥,拿她们威胁我,我能理解为你黔驴技穷吗?”
“能奏效就行。”江竞尧抬手,三名保镖站到了门口。
剩下的五名则守在水坝下。
江宴行眸子眯起,指头无意识敲击杯壁。
他的这点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