腕笑着说:“陈院,有什么话是非要拉着手说的吗?”
“是的。”陈灏风毫不犹豫的回答。
这一声笃定的声音,就连许嘉蓝都惊讶了。
叶舒臣眼角微不可闻的抽动了一下:“到底什么……”
不等他把话说完,陈灏风手下一动,竟拉着许嘉蓝径直往外走去。
叶舒臣哪能让他带着许嘉蓝离开,长腿一迈拦在了他的面前。
陈灏风脸色说不上是好是坏,语气淡漠:“这话你不方便听,留步。”
边说脚步未停,绕过他出了门。
留在原地叶舒臣神情顿僵,一股气哽在喉间,化为了怒意卡在心头。
直到了一处僻静的角落,陈灏风才停下了步子。
见他停了,许嘉蓝连语气都没有起伏:“说吧。”
她清冷的嗓音刺得陈灏风神经一痛,他压下疼痛,与许嘉蓝面对面。
“五年前我说过,我从来都没有觉得我和你分手了,现在我依然这么觉得。”
陈灏风的声音在这空荡荡的走廊的回响。
“一个五年,两个五年,我需要用几个五年才能等到你的回应?”
看着他痛苦的神情,许嘉蓝心里滋生出了些许难受。
她有点想哭,但是眼眶却是干涩的。
像一片荒芜的沙漠,没有人看见她在悲伤的呜咽。
“叶苒呢?”许嘉蓝开口。
陈灏风皱眉:“她只是个意外。”
“一个在你生命里存活了十年的意外。”许嘉蓝平静的说。
空寂的长廊,二人相对而站,中间不过一臂的距离,却像隔着万重山。
“我从来都没有爱过她。”陈灏风解释,“订婚这件事我原先并不知情。我会解决好的。”
“她是你的未婚妻。”许嘉蓝用了一种陈述的语气向他强调。
“婚姻向来不是一个人的事情,叶苒始终是陈教授认定的儿媳妇。你说你等了我十年,她何尝不是等了你十年?希望你不要让教授伤心,不要伤害任何人,包括你自己。”
沉默以二人为中心开始蔓延,气氛开始凝重。
在这种寂静中,许嘉蓝露出了迷茫的神色。
“陈灏风,我曾经很爱,很爱,很爱你。我之所以出国,确实是为了逃避情感上的折磨。可是当我出国后才发现,人类微小的爱情在世界中,根本不值一提。”
她的声音很平静,仿若她的灵魂站在了上帝的视角,俯瞰着相对的两人。
以一种旁观者的姿态,代替她阐述她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