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只玩两天,叮当已足足在主题乐园里呆了三天。
颜双意知道,越嘉陵其实并不是不忙,只是愿意腾出时间来陪她们。但这样日日夜夜地守着她,毕竟不是长久之计,所以一大清早,她便跟越嘉陵商量:“我这些天吃了药,感觉好多了。要不……回去之后,我还是上班,你也照常生活吧。”
越嘉陵正对镜整理着自己的衣裳,闻言,扣着扣子的手指一顿:“你这样急着赶我走,是不是看厌了我这张脸了?”
他说完,颜双意当真朝他脸上看了一眼——这人面若冠玉,凤眼含笑,唇红齿白,生得一副多情种的模样,又爱打扮,一天一个样,要是这样的人都能看腻了,那委实太贪得无厌。
所以她摇了摇头:“我没那意思。”
“没有那个意思,就是单纯地想赶我走了?”他从镜前走回她身边来,俯身拿额头贴住她的,“小没良心的。人家都过河拆桥,你河还没过呢就急着拆了?”
“不是……”
他的鼻尖开始有意无意地擦过她的,她越躲避,他越紧紧地贴上来,戏弄她一般。
“那是什么,嗯?”他把她的手拉过来,搭上自己的手臂,让她抚摸自己未愈的伤疤。然后肢体的拥挤摩擦间,把她整个人抵在了衣帽间的镜子上。
镜面冰凉,印在她起了一层薄汗的背上,让她忍不住打了个激灵。她的指尖又被他捉着,反复摩挲他的伤口。那里结了硬硬的痂,触感奇特。
“伤还没好,你就不要我了?”越嘉陵不满似的抿了抿唇,“至少应该陪我把伤养好,才算对我负责,你说呢?”
言语间,他的唇已经碰上了她的。
颜双意一侧头,躲开:“可我不想给你多添麻烦。”
他也不介意,就着她的姿势,去吻她唇颊边的细嫩肌肤。话音都含糊了:“我不怕麻烦。”一边说着,一边转换角度,用自己的鼻尖、下颌勾着她的脸转过来,“就怕你不要我。”
颜双意的头一扭动,唇瓣立马被他捉住。
那吻却不老实,只在她唇间流连一下,就滑到了她的下颌、脖颈、锁骨……再往下,不堪说。
她被作弄得一句话都说不全时,越嘉陵却一改方才的以退为进,直接逼迫她做决定。
“跟我出去住,行吗?”
她尚有力气挣扎:“我可以照顾自己,不用……”可在他的进攻下,后面的话只剩嘤咛。
“重说。”
“嗯。”她不得不妥协,“好……好……”
“就住当初的房子好不好?”
久久没得到回应,他也不满。
他一使劲,身下的恰恰娇莺自在啼是收也收不住。颜双意只能在呜咽中含泪点头。
“乖。”他这才扣着她的手,放松下来,“听我的,我们搬回去。”
颜双意昏睡过去那刻,越嘉陵狂跳的心忽然安定下来不少。校园里的环境毕竟单纯许多,他倒没有多的奢望,只想让那象牙塔保她一个安康。
他把手绕过她颈后,让她枕着自己的手臂入睡——那件事,就只能交给时间。等互联网的记忆过了,一切也就风平浪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