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她搭话了。
“我买了村里人的棉花。”春晓看着问话妇人,蓬头垢面,瘦骨嶙峋,看样子已经关了有一阵日子了,“你呢。”
那女人一笑,“我,我什么事也没犯,你信吗?”
边上的女人听了也是一笑,“这关在牢房里的个个都说自己没有罪,他要关你有的是理由。”
春晓心里拔凉拔凉的,若是这样关几日她还能忍受,若是一直关着她怕是要疯,特别这牢房的气味就让她无法忍受。
春晓原本还想着如何为自己辩护,想到这里她没来由的开始沮丧,心里也开始骂狗官。
外头的情形如何她一无所知,只是她在牢房已经有两日了,既没有人来告知她消息,也没有人提审她,似乎是有意要给她下马威,就在她惶惶不安的第三日,终于有人打开了牢门,说是要找她去问话。
她跟着衙役后头走进了一个房间,没想到竟然是一个刑房,她的心恐惧到了极点,里头坐着的人随着她的走近用袖子捂了捂鼻子。
春晓看过去,是一个30岁左右的青年人,长得也算周正,但是不知为何,总给人一种很不舒服的感觉。
“你就是严家村的严春晓?”
春晓不知道她的身份,不敢贸然回话,只是定定的看着她。
谁知道边上的衙役突然猝不及防的给了她一鞭子,“二龙少爷问你话怎的不答,找死。”
春晓突然被鞭打,惊痛交加,她捂着受伤的后背,狠狠的看着那个衙役,衙役见她居然敢瞪眼,又想给一鞭子,结果被那人制止了。
“我劝你还是老实回话,这样才能少吃些苦头。”
“严春晓,你可知道你这次的罪行很重,你违反县令,私下买卖,说得严重些就是谋逆。”
春晓看着他,“你是县令?”
那男人明显一愣,神情有些尴尬。
看样子不是了,“你是县里的师爷?主簿?还是捕头?”看他的穿着也不像是捕头,多半是师爷一类的。
结果边上的官差给她结了惑,“二龙少爷是县令大人的大舅,我劝你老实些,乖乖回话,不然小心我的鞭子。”
春晓此刻被那一鞭子抽起了气,什么阿猫阿狗都来狐假虎威,“你即不是县衙的人,如何有资格审我。”
那男人一听,原本还算和气的脸一下子有些暴怒,“我好心想要提点你,你非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午四,还是用你的法子好,给她一点教训。”
于是一声声惨叫从刑房传了出来,春晓最后是被拖着回的大牢,她觉得今日脑子有些坏了,一直都秉性民不与官斗的,今日却为了争一口硬气把自己搞成这幅模样。
牢房里的其他人见她这个样子纷纷叹气,“你说你这是何必呢,他们想要什么你老实给了不就得了。”
晚饭也是牢房里的人看她可怜喂她吃的,为了这个,还跟牢头求了情,只因她不能动弹,吃得十分的慢。
第二日大概是身上的伤发炎了,她发起了高烧,狱友发现后赶紧将牢头叫了过来。
或许是怕她死在狱里,也或许是什么其他的原因,监狱居然请了大夫给她开了药。她也算是自己底子硬,几碗药下去没两日人就清醒了,只是身上依旧是疼。
就在她刚好了些的第三日,也就是在县衙关押的第七日,她又被提审了,依旧是那间刑房,依旧是那两个人。
这回她咬着唇不说话,如今看着那男人她不再觉得长相周正,而是十分的面目可憎。
“你说你是何必呢,我本是个怜香惜玉的人,弄成这个样子大家都不好看,不管我是不是县府的人,我能坐在这里问你的话,那便说明我有资格,你质疑我,你觉得你能落得了好!”那男人轻蔑一笑。
春晓只是抿着唇低着头不说话,她怕自己看到对方嚣张的样子又要冲动了。
“我听说你有一份给棉花提产的方子,种出来的棉花产量是别人的好几倍,可有此事?”
原来是打她种棉技术的主意,她实在是不想搭理。结果边上立马就想起了一鞭子声响,“说话。”
她条件反射的心里一哆嗦,抬起头,“说笑了,我哪里有那么大的本事,都是些谣传。”
“我劝你还是老实些莫要糊弄人。”那男人沉下脸,“三叶镇方家村有一户人家靠着你们的法子种的收成我这里有清清楚楚的记载,这事如不是真的,整个严家村怎么会全部种棉花。”
原来是方家村有人犯了红眼病!
春晓在心里气极,“这两年棉花价格好,我便试着种棉花,大家都是奔着这个去的,至于产量多少,自古都是靠天收,与我何干。”
“严春晓,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