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狗粮,但没办法,己上赶着吃的。
江百晓坚强微笑,大胆地灵魂发问:“那你俩为什么不谈恋爱?是不是不够爱?”
“你在散播什么谣言!”池矜献故作震惊地看他,反驳。而后为了证明什么一般,他眼睛亮起来,笑着说:“我让你听听是为什么。”
话音落地,池矜献脑袋便直接后仰,后脑勺放在了陆执的桌面,己就借着那个姿势倒脸看向陆执。
“哥。”他喊。
陆执应:“嗯。”说着他习惯地手伸出来,用手指轻挠池矜献的巴,“怎么了?”
池矜献像个被顺『毛』的猫,舒服地又脖颈扬起来了一些,眼睛都微眯了。
他问:“喜不喜欢我?”
“喜欢。”陆执道。
“谈恋爱吗?”池矜献问。
陆执摇头:“不谈。”
池矜献熟练地接道:“为什么?你是不是要始『乱』终弃?”
“胡说什么呢。”陆执继续挠他巴,玩得不亦说乎,“你没成年。”
池矜献忍不住笑,整个身体都在轻颤,又问:“有没有其他原因?”
“有。”陆执一本,说道,“我没成年。”
“哈哈哈哈哈……”这些对话已行了不止一次,但池矜献是不行了,直接大笑出声。这,陆执的桌面都在跟着他一起抖。
江百晓在旁边面无表情,已陷入麻木。
池矜献实在不忍心再祸祸姐妹花同桌,贴心地放低声音,几乎用气音问道:“为什么非要等成年呀?”
陆执被他带的跟着放低音『色』,不容置喙地回答:“直接干坏事。”
“省得你天天故意点火,让我拿你毫无办法。”陆执微微低头,凑池矜献更近了些,他眼里带着笑,带着占有,“等你成年那天,我就让你付出代价——跑都跑不掉。”
池矜献心里发紧,觉又刺激又紧张。他直起身体,朝陆执招了招手,待过来了他就在耳边一字一句道:“真是让迫不及待。独占我啊。”
陆执咬合肌轻动,隐忍着音『色』,咬牙:“等着。”
……
后来,池矜献成年了,深切体到了代价有多重。
躲一次,被教训两次,拒绝一次,被教训次。
最后他再不敢躲不敢拒绝了,只哭得颤颤巍巍,第天话都说不出来。
后来的每一天里,他都在爱,伴,乃至融。
窗外冬阳艳烈似火,池矜献脖颈上围着厚厚的围巾,微张的嘴巴里哈出白气,弯腰在花园边搓了个大大的雪球。
而后他抬头,笑着朝对面喊道:“哥——”
陆执侧首,躲过了那个砸向他的雪球,眼睛里全是那个笑容比阳光要明亮的男生。
他走过去,拥怀里,说:“别玩儿了,冷了。快把手我,我你暖暖。”
闻言,池矜献立马听话地把手伸了陆执怀里,接着回抱住了他的腰身。
他说:“哥,新的一年,有我陪着你喔。”
“嗯,”陆执轻吻他额头,嘴唇,“往后的每一年,池都要陪我。”
四季变换,他身影依旧,昼夜更替,他并肩携手。
时间不停止流逝,但他的道路与故事才刚刚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