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看着干干净净,单从外表看,瞧着确实是好了许多。
妧妧跪坐在床上,朝他蹭去,滑嫩的纤纤素手,一点点地解开了他包扎的绷带,羽睫弯弯翘翘,轻轻微动,很是聚精会神。
她一层一层的慢慢打开,越到最后越惦记,越紧张,直到掀开那最后一层,看到他的伤口。
那伤口此时早已不会渗血,趋向愈合,确实是好了许多许多。
但妧妧不甚确定,是否这样就可以
稳妥起见,当然是别,应该继续好好养着才对。
她看完之后,红着小脸儿,转眸瞅了那男人一眼。
他始终似笑非笑。
小姑娘的手一碰到他,他便微微眯起了眼睛,身子酥麻了一半,此时人虽一言不发,只是视线落在她的身上,在她的小脸儿上流连,但心中对她的旎思早已达到了燎原之态。
妧妧又很细心地为他重新包扎了上。
这边儿前头刚一系好,她便蓦然感到了他的力度。
裴绍的手箍紧了她的细腰,欺身而上,直接扯去了适才半脱不脱,已然敞开了的衣衫,手也从她的腰间滑到了桃尻之下,俯身下去,哑声问着,“放心了?”
妧妧还是有些怕的。
他好似饿狼一样盯着她。
小姑娘喘息不已,浑身滚烫,清晰地感觉到了他的温度,终是声音越来越娇,“那你,轻些”
裴绍笑了一声,而后便捞起了人,终是撇开了她的膝,开始之前,捏着她的腰,靠近她的耳边,语声微沉,还告诉了她一声,“朕要开始了,今晚,便提前做做新郎官儿。”
妧妧青丝微乱,亦有着几缕与香汗一起沾在了她滚烫的脸上,本就羞的不行,不知所措,他这般说,她更不自然,宛若受惊的小猫,别过了脸去,小嗓子中只发出了一声很软的声音。
但那男人好像就爱看她这幅脸红又无措的模样,低笑了声。
夜晚烛火微摇,窗外的雪下的愈发大了,不时便铺就了一地雪白,树上银装素裹,寒风凛冽,呼啸之声在屋中听的清清楚楚。
腊月的天儿,折胶堕指一般。
与外头恰恰相反,屋中甚热。
真正之时,那男人事前答应的话却是全然没作数。
但终还是怜她娇弱,并未过于贪恋。
妧妧在他的怀中,枕在他宽阔的肩上,嗅着他身上那股熟悉的气息,恍然就像做梦一样,但沾上便呼吸匀称,迷迷糊糊的入了梦。
裴绍没想到她睡的那么快,微微敛眉,起先很是不悦,废了好大的劲儿,方切断了所思,终是嗤笑了一声。
行,可以。
他恍然发现自己陷的甚深。
如若以前,他会忍着?
第二日天还没亮,那男人便醒了来,而后洗漱穿了衣服,亲了床上熟睡的她下,走了,在小厮的掩护下,从后门离开,回了宫。
继而接着第二日,第三日,乃至四日,五日六日
夜里,他没有一日不来。
妧妧意料之中。
这日初十,年已基本过去,事后,小姑娘依偎在他怀中,细臂搂着他的脖子。
这两日她有些心事。
那男人露着精健的上身,倚靠在床头,闭着眼睛,额上带着几滴汗珠。
妧妧想了好久,微微咬上了唇,还是开了口。
“璟承”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