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每次他来,她都对他嘘寒问暖,给他理衣服,选衣服,时不时的还会给他绣帕子。
现在,她手中摆弄的尽是那两个小孩儿的肚兜兜,小被子,小垫子什么的。
裴绍缓缓皱起了眉头,心里头突然竟是醋了。
男人沉笑一声。
待下次再去之时,他捉摸了捉摸,竟是还特意回寝宫换了一套她没见过的新衣,可到了之后,人也没发现。
他倚坐在她床边儿,与她相对,似笑非笑地瞧着她,瞧她一会儿接过大皇子,一会儿接过二皇子,换着抱,喜的没边儿了,与奶娘也好,他也罢,聊得也全是那俩小孩儿的事儿。
好不容易娇滴滴地唤了他一声,裴绍心一颤,竟是极其激动。
人本是颇慵懒地倚在来,一下起了来,殷勤地凑了过去,沉声问着,“娇娇,你叫朕了。”
岂料,她却道:“皇上抬一下,压到康康的小被子了。”
裴绍一呆,反应了过来,抬了右腿,将那小被子拿了出来,给她递去,无奈摇头,又是笑了。
笑她当娘的那副小模样,自然也笑他自己。
二十几日便这般过去。
而后如此又过了二十日,妧妧终于捱到了日子,出了月子。
她身子骨弱,生的又是一对双生子,太医建议月子多坐一些时日。
是以四十天后裴绍方才让她下床。
日子一到,当天妧妧早早地便起了,用艾草等物在净室足足泡了一个多时辰的澡,浑身筋骨舒畅,如释重负的感觉,特别轻巧舒服。
当她赤着身子从水中站起。
伺候的宫女与秀儿都有些微微的惊呆。
皇后娘娘的身姿玲珑有致,极美极美,且羡煞众人的是刚生完两个孩子,方才四十天,身姿恢复的的几乎和当初无异,只是略微比以前圆润了一点点而已。
她以前多少有些纤瘦,此时这般胖了一丝丝,瞧着好像比之前更美了。
着了衣服后,宫女们便开始对她赞不绝口。
妧妧只是微微淡笑。
简单的略施粉黛后,她最想的是出去走走,更想去偏房看孩子们。
尚未出冬日,外头极冷。
她被穿戴好了,去了偏房,而后人便在那呆了一上午。
正午之际,那男人来了。
裴绍知道她今日出月子,急着过来看人。
一连四十来天,他“遭受”了“好大”的冷落,想极了她。
他来到坤宁宫便被告知皇后在小皇子的偏房,人就进了去。
进去一看到那美人,眼前一亮,微微怔了下,而后又笑了。
她竟是比以前还美了似的。
妧妧见他来了就笑吟吟地过了去,服侍他脱了外衣,摸了一下他的脸,关心道:“冷不冷?”
裴绍喉结滑动了下,情不自禁地就揽住了她的细腰,眸子满是温情的盯着她。
那眼神有些黏腻。
她很久没摸过他了。
她犹如软玉温香,酥雪贴到了他的胸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