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冷落了朕,该当何罪?”
“冷落?!”
妧妧美目睁圆,更不懂了,那是何时有的事情,接着男人又道:“朕吃醋了,你知不知道。”
“啊?谁?”
小姑娘晕乎乎的,真的蒙了。
她这六十来天,都没见到出他以外的男人。
裴绍道:“谁你不清楚?”继而哑声,“自从有了他二人,你可都不看朕了。”
听到此,妧妧方才反应过来他在吃谁的醋。
小姑娘带着几分嗔怪的声音,小手在他胸膛上打了一下。
“哪有吃自己儿子醋的!”
裴绍低笑了两声,没回答这句,而是刮了一下她秀挺的鼻子,问道:“以后还敢不敢了?”
妧妧被弄得“咯咯”笑。
再接着那男人便板住了她的小脸儿,与她对视片刻,又亲上了她。
当晚,夜月花朝,天翻地覆,三三两两,雨水绵绵。
妧妧紧紧地抓着玉衾,小猫一般。
窗外红梅三两只,灼灼喜色,在这冬日之中映着白雪,煞是好看。
那厢深入浅出,压下玉膝,一毕后,梅开二度。
纱幔缓缓轻飘。
妧妧被放开后,哆嗦着入了被衾,钻入了他的怀中,一觉睡到了翌日日上三竿。
醒来之时,小姑娘浑身还有些酸软,没力气,唤了宫女过来,问道:“什么时辰了。”
秀儿答着,“已经辰时了娘娘。”
妧妧还真没想到,这都快正午了。
她应了一声,想起安安康康,脸上露了笑出来,“大皇子和二皇子怎样?”
秀儿笑答,“可爱的紧呢,刚被喂过,睡着啦。”
那两个宝宝都甚乖,妧妧一提起儿子,脸上的笑便再没消失,但没一会儿想起昨晚,哭笑不得。
昨晚,他虽温柔,但每一下都在问她,“还冷落不冷落朕了,嗯?”
他竟然用冷落二字!
且还说他换了新衣服她都没瞅他。
妧妧一直娇笑,当真是哭笑不得。
便是此时回想起来,心中也有些不大敢相信那些话是从裴绍口中说出来的。
妧妧脸又烫了起来,脸上也又洋溢出笑意,心中更是极暖。
这个男人,这个曾经让她又爱又恨的男人。
他不完美,他偏执,固执,强势,没耐心,更是个坏脾气的。
他有太多太多不好的地方。
但他那么精明酷厉的一个人,竟然有一天也能这么幼稚。
和自己的儿子争风吃醋,还特意换了新衣服去吸引人的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