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蜂蜜葡萄汁。”侍应答道:“是用新鲜葡萄汁混合这里特产的野花蜜。”
服务生抬手示意窗外:“那里是我们的蜜蜂养殖场。”
“溏溏?”沈辞风注意到他脸色稍稍一变:“怎么?”
焦溏不好意思告诉他,小时候曾被蜜蜂蛰过,到现在仍还时不时后怕,摇了摇头:“没事。”
放下杯子,焦溏刚想说我们走吧,没注意背后传来一丝痒意,沈辞风的声音响起:“这是什么?”
“啊!”本能反应喊出声,焦溏想也不想扑到沈辞风怀里。
安抚般拍了拍他的后背,沈辞风收回恶作剧的手,低咳一声,打趣道:“有人说过,猛男无所畏惧。”
脸一红,焦溏记得,这是他问自己害怕什么时,自己义正言辞回答的话。
很快发现他在搞鬼,焦溏跳下地,鼓起脸“哼”了一声,奶凶奶凶:“幼稚。”
沈辞风笑而不语。
两人回套房时,无意中听到礼品柜前的一段对话:“这画为什么这么贵?入土又不实用。”
焦溏停住脚步。
他一眼认出,那位客人问的是挂毯是壮锦织造,四大名锦之一,手艺本身已价值不菲。
对这种工艺仅了解一二,焦溏大致看出,那位客人指的挂画,至少要几人织造半年以上。然而,上面的花纹和配色,又确实和现代风格稍有脱离。
“溏溏?”沈辞风回过头。
“我想起你那天说的蓝海战略。”焦溏若有所思:“可惜目前还没想出具体方案。”
在他不知道的地方,说不定还有其他类似的传统技艺,因没法适应时代的变迁,而不得不只能挂着非遗的头衔,却得到真正的传承。
“本来就不是一两天能想出来。”沈辞风安慰道:“整合每个人想要的东西本来就不简单。”
焦溏点头:“确实。”
晚上,酒店送来果园酿造的葡萄酒,入口醇美甘甜,焦溏一不小心一杯接着一杯,没等意识到酒劲上头,已来不及。
“你该去睡觉了,不能再喝。”沈辞风没他喝那么多,只注意到自酿酒的度数不低,扶起捧着杯子傻笑的焦溏:“听话。”
“为什么?”焦溏眨着眼睛看他,脸颊因微醺泛起两坨酡红,唇瓣被紫红的酒液浸染得水光潋滟,犹如一块被蒸熟的红枣糕。
“不去。”焦溏喝醉后,动作软绵绵,却把平日藏起的骄纵一并发作:“不然你又要趁我睡着亲我。”
沈辞风险些没坐稳。
“我知道哦”,像蛇一样粘到他身上。焦溏不知哪来的勇气,指尖弹了弹他的鼻尖,贴在他的耳边,软糯温热的吐息吹拂过他耳廓,带着清甜的酒气:“我知道你趁我睡着做的坏事。”
作者有话要说: 沈辞风:我不信,除非你让我试试
焦溏:~(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