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贞无语凝咽,说好的男人都是粗枝大叶的呢。
他就感觉沈君月真是心细如发,自打两人在一起后,她总比他先看透、猜透许多事情。
秦贞叹息,“我觉得吧,咱们家孩子语言方面发育的有点儿单调。”
爸爸、妈妈不会叫,这不到年纪就算了。
结果,这天天学鹅叫,就有点儿可怕了,万一哪天孩子把自己误认为是鹅族,那还得了。
沈君月道:“我见赵琳给她家孩子买了两只鸟,孩子都会喂鸟了,还会学鸟叫特别可爱。”
关键是,赵琳的孩子已过完生日了,这几天正在学走路。
挥着两条小胖胳膊,咿咿呀呀的更好玩了。
人家现在还会喊爹、娘、小鸟等简单的字。
就连马小帅都会喊爹了娘了,人家也会学狗叫,学驴叫……
秦贞:“……”
总感觉哪里有点不太对,可又说不上来。
秦贞感觉自己完全被沈君月带偏了。
为了孩子能说更多的语言,两人坐着马车去了京郊东边的花鸟市场。
买了两只鸟儿,一只狗和一只猫。
望着吱吱叫着在笼子里跳来跳去的鸟,秦贞总算回过味来。
他家又不是开动物园的。
关键是,孩子不能总学动物说话啊!
为了孩子的教育,秦贞感觉自己这个老父亲简直操碎了心。
好在,第二日去衙里,又忙了起来。
今年的鹿山诗会没能举行,今年的诗会打算改到蒲城那边。
因为东景那边也有不少诗会来参加,时间定在了明年五月,不过从今年九月开始,陆陆续续就有诗会将参赛的画眷给送到了京都。
刘大人的意思,还是让秦贞参加。
秦贞懵,“不是说,每人只能主持一次吗?”
刘大人笑道:“以前是这样,可现在不一样了,老夫与叶大人聊过了,这事除了你,旁的人咱们也不放心。”
今年这场诗会意义重大。
肯定是不能随便弄个不着调的人主持。
到时候叶大人和郑王都会出席。
而翰林院这边,除了秦贞之外,刘大人也会亲自下场。
两个字“重视”。
具体运作上面,还是秦贞主导。
秦贞满头黑线。
说白了,你们就跟个特邀嘉宾似的。
刘大人道:“你手上这本书也别停,对了,明年可能还会有几个西洋画师参加,是吴派那边找来的。”
秦贞双眼一亮,“这么说张大人那段时间处处挤兑我,其实是吴派给他撑腰了。”
刘大人苦笑道:“这事你知道就行了,别问老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