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三,鲁阳城未建设城门,利用天然的刺障防范外人,并且进出有数,秩序井然。”
“我推测着她下肢残障后,雀无极的心性一定发生极大变化,防心增强,全部来来往往的人群及鸟兽都必定严加登记检查,所以我们随便偷哪一个鸟兽都是有后顾之忧的。”
雀漓潇听她分析有理,蒙在眼上的黑莽鳞皮忽然层层压抑起暗光。
“难道,我们就没有办法靠近雀无极了吗?”
“就只能眼睁睁瞧着病魔捷足先登,夺去她那该死的肮脏不堪的性命吗?!”
不甘心,不甘心,他略显干白的手指因攥紧,而泛出一层青紫,根根抽搐不安。
虫儿看雀漓潇的整个人都像被白垩粉浸泡透彻,呼吸也不太畅快,不由自主地想着,像他这般因为血统而遭受雀无极的嫌弃,都可以做到与亲人翻脸无情。
雀无极因为玉凤凰的原因,把双腿都断送在莲冢圣地,如此强硬彪悍的女人,没有报复之前,又怎么会轻易让自己处在生命垂危的边缘呢?
说不上来到底是哪里诡谲,虫儿也不愿再质疑绝心与雀漓潇之间互通火信的真实程度。
她现在,必须要做的第一件事情便是。
如何能顺利进入鲁阳城呢?,!
;雀漓潇示意她先到安全的地方再详谈。
遂先避开一切眼目,找个安静的地方,雀漓潇才道“据我所知,雀无极近三年来正在此城内修养。”
虫儿愕然,“雀无极不是该在无极宫内吗?”
雀漓潇道“你近数年未曾靠近嘲歌城一步,不明白局势已有细微的变化也是理所应当的。”
“原本的嘲歌城早就在几年前灰飞烟灭了。”
经他提醒,虫儿恍然大悟道“没错没错,当时嘲歌城底下的巨妖织金大人被斩月杀死,失去依托的半空之城最后肯定如同星陨一般粉碎彻底。”
“难道说,雀无极再不打算重建家园了吗?”
雀漓潇极快接答道“嘲歌城是万年亘古之城,想要就地重建恐怕是要花费些力气和年月的。”
“再说,想想那些朱雀凤族的元祖们,还沉尸在嘲歌城的废墟底下,雀无极无论如何也是不敢弃城异新的。”
“她只不过是暂居一段时间罢了。”
虫儿微微捏动尚在疼痛的太阳穴,“若是你早些说,雀无极根本不在嘲歌城,而在这个黑不溜秋,尖利无比的鲁阳城里,或许我就不急着催着你来此地了。”
事出突然,她应该先多了解一下她的敌人才是。
“怎么?”雀漓潇旋即露出一抹病娇的轻笑,“你不想拿刀子捅雀无极了吗?”言辞风清云淡,仿佛谈论的不是他的亲妈。
“不,我一定会在雀无极死前,先杀死她。”
不过。
“据我观察,咱们根本不可能越过鲁阳这密布尖刺的城墙。”
虫儿举起右手,一一例举着。
“其一,我们仅有你身上保存的一双羽翅,可是这副羽翅华白无暇,是你曾经皇家的身份象征,一旦你在鲁阳城上空展开翅膀,无疑就是在宣告敌人,你回来找死了。”
“其二,绝心地位赫然,倍受关注,是不可能把咱们偷偷运送到雀无极身边的。”
“其三,鲁阳城未建设城门,利用天然的刺障防范外人,并且进出有数,秩序井然。”
“我推测着她下肢残障后,雀无极的心性一定发生极大变化,防心增强,全部来来往往的人群及鸟兽都必定严加登记检查,所以我们随便偷哪一个鸟兽都是有后顾之忧的。”
雀漓潇听她分析有理,蒙在眼上的黑莽鳞皮忽然层层压抑起暗光。
“难道,我们就没有办法靠近雀无极了吗?”
“就只能眼睁睁瞧着病魔捷足先登,夺去她那该死的肮脏不堪的性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