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容家小子就要被自家小崽子无意玩坏,卫家老祖宗为了小崽子的未来,大发善心,把两人分离。
卫瑾幼:“????”
卫瑾幼眼睁睁看着自己身体往后拉,“老祖?”
“男女授受不亲啊,崽子。”
这句话从您嘴里说出,怎么就总觉得哪里不对的呢?
卫瑾幼抽了抽嘴角,不过也却是没再靠近容承。因为容承终于回答她的话了,只是这话,有些不对劲。
“你去哪里了?”
“你知不知道我找了多久?”
“卫瑾幼,你是猪吗?”
“老祖,他骂你崽子蠢,就是说你蠢,灭了他!!!”
卫家老祖摆摆手,老啦,不想看小年轻酸酸甜甜的恋爱了。
“你自己灭吧,我睡一会儿。”
卫瑾幼:“”
没人爱了。
卫瑾幼心虚的看天看地,就是不看容承。
月色下的少女睁着一双古灵精怪的狐狸眼,圆溜溜的转,显然不想说实话。心里的担忧和惶恐害怕,仿佛被浇了冰水,透心的凉。
眼里的着急还有若隐若现的羞涩,渐渐退却。容承很快就恢复了初见的清冷,不,不初见更冷了。明明是八月的夏季,却比冬天还要冷。
卫瑾幼抖了抖,自以为没人发现的退了退。
她这一退,四周的温度又降了降。
简直没眼看。
容家那小子说得没错,自家崽子太蠢了。
卫家老祖为了不丢脸,最后真的睡过去了。
空间里的灵泉几乎见底,灵泉上的荷花,因为灵泉的关系,缩小成了一个小小的小花苞,再也没有初见的茂盛灵动。
要是卫瑾幼进来的话,还会发现,卫家老祖的身体,开始频繁出现虚化现象。
卫家老祖,快要消失了。
然而这些,卫瑾幼都不知道。她因为容承的责问,在心虚。两人都没有再说话,就躲在草丛堆里,各自沉默。
大约又过去了二十分钟,小破庙里的宋建民出来了。他出来后,把打开的破烂大门关紧,把一切都恢复成无人光顾的样子,就拿着手电筒,回了水头村。
等宋建民走后,容承起身,他走出草丛,走了好几步都没听见身后传来声音,心里泛起难以忍耐的无力。
他回头:“还不走?”
卫瑾幼有些暗淡的狐狸眼,仿佛星辰聚拢,“来啦!”
第二天,卫瑾幼和容承都没有去上工,他们请假了。
宋家把宋建华的脚伤责任推到卫瑾幼三人身上,他们过去请假不被批准,最后是罗烈出面担保,才勉强请了一天假。
两人请假并没有出去水头村,他们趁着所有人上工,去找了罗庄。
罗庄以为卫瑾幼他们来问陈庆生的消息,但这几天陈庆生乌龟得很,几乎没见人。
“不好意思,等过了两天我身边没了人跟踪,我亲自去蹲陈庆生。”
“你误会了,我们来不是问陈庆生的。陈庆生的消息,我们可能来不及收集了。我们过来是想问,你上次说的补助工作的事。你有没有证据证明原本属于你保国叔一家的工作,被宋大河拿走?”>>
“当然有。”
“在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