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承看到卫瑾幼笑,也欢喜。他情绪虽然没有卫瑾幼的外露,但清冷的气质变得柔软,更显他温文如玉。
路上行人见两人举止亲密,都友好的露出笑意。
又是一对革命同志了啊。
找人调查杨丁兰和杨宽的任务被容承接手。
本来卫瑾幼还想出动谭定和庄宁的,毕竟论在省城一中附近的势力,谭定认第二,没人敢认第一的。
但容承说他有更隐秘的门路,卫瑾幼跟容承熟悉后,知道他并不是一个喜欢说大话的人,就任由他了。
找人期间,卫瑾幼单独行动。
她去了商场,买了几件方便劳作的衣服。这次下乡在荔枝园忙活,她才知道自己带过去的衣服都不顶用。平常出去学习游玩还好,但工作就容易脏且容易弄坏。这个时代的人节俭,卫瑾幼不想太过于标新立异。
买了衣服,卫瑾幼又去买鞋子。想到卫修国的鞋子似乎坏了,也给他买了一双。想了想,不能落下爸爸和妈妈,又买了两双。最后结账的时候,诡异的想到了容承。想到他的帮助,卫瑾幼又悄悄给他带了一双。
别问她为什么会知道容承的尺码的,问了,也是原本那个占了她身子的女人的锅。
容承的隐秘渠道的调查速度很快,不过两个钟头,调查的结果就出来了。
原来杨丁兰之所以会反水,是在杨宽那里得知卫瑾幼将要下乡。而杨宽则以杨丁兰以后没了冤大头送吃送喝为由,威逼利诱。最后以一个制衣厂工人的职位,让杨丁兰为杨宽做事。
之后就是杨宽找杨丁兰做事的原因——报复卫瑾幼,还有,为了父亲能当时副厂长。
卫瑾幼看完这些资料,微微蹙了蹙眉头。
“你是不是也觉得哪里不对?”容承一看卫瑾幼蹙眉,就问。
“你也觉得?”卫瑾幼抬头。
卫瑾幼之所以觉得哪里不对,是因为太顺了。从一开始到结尾,都太顺了。
还有,卫瑾幼并没有忘记当初杨丁兰对自己的咒骂。
杨丁兰当时的意思藏得深,可不止现在手上给出的这么简单的。
容承不知道卫瑾幼不过一瞬,想了许多。他把卫瑾幼手里的资料纸张拿回到手上,他嗯了声。
他也道:“太顺了。而且以我对杨宽的了解,他并不是一个会听父母话的人。即使这里头有他说的,因为你拒绝他的关系。但杨宽这个人从小到大都自私自利,以自我为中心。这件事的失败率太高,杨宽在这里并没有看出有他可图的利益,他不会做的。这背后,肯定还有人。”
“你对他很熟悉?”卫瑾幼疑惑。
容承脸色有些不自在。
如果一开始把这件事认成他的责任,是有讨佳人欢心的原因的话。那现在拿到这些资料,容承有百分之九十肯定,这里面肯定有他的关系。
容承脸色越来越差,不过他没有隐瞒卫瑾幼,他道:“我们的父亲是战友关系,小的时候,我们都在部队里待过。后来因为一些原因,我来到省城跟爷爷一起住了。再后来跟杨宽再见,是他的父亲转业,来到省城制衣厂当了车间主任。”
“我们从小关系都不好。小的时候,杨宽的父亲喜欢用他跟我比较,杨宽对我很是敌视。”说到这里,容承小心翼翼的看了卫瑾幼一眼。
见她没有露出不好的情绪,松了一口气之余,继续说下去。
“分别后再见面,杨宽对我的敌意就更加的严重。我有什么他都喜欢抢,成绩他抢不到过,他就会去抢”
“抢什么?抢女人?”卫瑾幼惊讶的问。
容承不敢直视卫瑾幼的双眼,卫瑾幼简直惊呆了。
“不会是真的吧?”
“你怎么知道的?”
“刚才你要求调查前,可没有这种觉悟啊?”
当然没有。
谁会想到身边有这么的神经病!
容承感觉嘴里啃了一只蟑螂般恶心,拖拖拉拉的从口袋了掏出一张被团起来的纸张。
这纸张团得有些糊了,边边角角也有些撕碎的痕迹。
卫瑾幼无语的接过,再打开。
内容写的是关于这些年杨宽撬了容承墙角的数量,以及明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