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宽。
密切来往两个月?
卫瑾幼眉心跳了跳。
她猛地抬头,眼含疑惑震惊,跟同样难以理解的容承对上。
卫瑾幼:“不会吧?”
容承:“要不,你再分析分析杨丁兰,找其他疑点?”
杨丁兰有什么疑点?她就是个跑腿的,要找也是在杨宽身上找啊。
而且卫瑾幼莫名又想起当时杨丁兰咒骂她的话——
“你做过的孽,你忘记了,可有人还没忘记。”
“你等着,总有一天,你会身败名裂生不如死的。”
做过的孽?
那个女人做过最重的孽,除了占了她的身子,就是逼退了薛岳。
卫瑾幼猛地抱住头,有种苦逼的郁闷,“可能是她了,不,就是她。你能查一下她跟杨宽的来往吗?实在不行,我们只能吓唬一下杨丁兰,让她说真话了。”
可是说完真话又能怎么办?
要真是薛岳,那只能算别人的反击。
‘自己’做的孽,现在被人反击,总不能再反击吧。
卫瑾幼声音闷闷的,说完后,都没停顿两秒,又道:“算了,不找什么幕后黑手。这都是作孽啊!”
卫瑾幼从小到大都没做过害人的事,每次被人找茬,都能理直气壮的打回去。
人生第一次被人打了,还不能还手的。
特么的郁闷。
前一秒还精神满满的找幕后黑手,后一秒得知是‘自己’造孽,连报复的精神都没有了。
这还是以前的卫瑾幼吗?
容承有些快想不起以前的卫瑾幼是什么样子了,但绝对是嚣张霸道,有仇必报,不管这个仇是不是因为自己的原因反击回来的。
可现在
容承盯着卫瑾幼的眸光,闪了闪。
小姑娘郁闷苦恼得很,明明想报仇,却又因为某些原因让她不得不吃下这个亏。苦恼得连头发都要被撸秃了。
以防变成卫秃头,容承安抚道:“不管怎么样,还是先查一下吧。这个薛岳,我不太清楚,但涉及到杨宽,我觉得还是调查一下比较好。”
“杨宽这个人没算计到你,现在又因为你临时的反击,被批了一个星期。他肯定会嫉恨你的。以防他报复,我们还是多掌握一些资料比较好。”
是的,卫瑾幼把事情闹大后,革委会的人抓了杨宽。即使后来杨宽被杨家弄出来,但他也是被游街批了一个星期,被人扔了一个星期臭鸡蛋的人。
卫瑾幼莫名的打了个寒颤。
哭丧脸,“我觉得,我好倒霉,好悲催啊!”
容承好笑,又怜惜她,“没事,我也挺倒霉的。”
卫瑾幼:“”
总觉得他的话里带着歧义。
既然还要调查,就调查得清清楚楚。
他们留在省城的时间还有一天,容承这一次让人专盯着杨宽,还要寻找现在不知道去向的薛岳。至于杨丁兰那边,两人一至认为,可以放着。要是杨宽那边没消息,或许再利用。
卫瑾幼没想到不过半天的时间,就跟原本的计划背道而驰,甚至有苦难言。
太苦了。
即使卫家三哥回来告诉她肥料有货,还能便宜,都没能让她开心。
本以为告诉妹妹好消息,就能亲亲抱抱举高高的卫三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