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蕾雅:“桃金娘桃金娘,你说他们为什么那么喜欢魁地奇这项活动?我光是骑在扫帚上都要怕到不行,真的太吓人了!”
桃金娘:“没错没错,芙芙说的都对!”
安慰没几句,她突然抽了抽鼻子,声音颤抖着哭腔:“噢,我可怜的小芙芙啊。桃金娘真是为你感到难过,感到难过……”
“呜呜呜呜呜呜,怎么会这样呜呜呜……”
洗手间的水龙头突然猛地爆发出了水流,吱吱嘎嘎地喷了芙蕾雅满身。小姑娘连忙好声反安慰起爱伤感的桃金娘。
……她怎么和加西亚一样爱哭!
洗手间门口响起一阵嘲笑声,是韦斯莱双子来了。红头发的男孩子一把扯过她的手,哄笑着带着她离开了这个即将被淹没的洗手间。
跑啊、跑啊,最后三个小孩来到了黑湖边坐了下来。
黑湖就是开学时候芙蕾雅他们坐船渡过去的那个湖啦。听说位于最地下宿舍的斯莱特林们,就住在黑湖底下。
累的不行,芙蕾雅趴在草丛上喘了老半天气。弗雷德笑话她:“芙蕾雅,你这体力也太差了!”
“难怪飞行课不擅长,你看你喘的像只巨怪!”
乔治倒是颇为贴心,他把芙蕾雅的脑袋移到了自己的膝盖上,又把自己的长袍解下来给她盖——可别感冒了呀。
银发的小姑娘满脸运动后的潮红,眼眶里都泪汪汪的。她难得有点生气的向上瞪了弗雷德一眼,嘴上还是喘着粗气说不上话。
看她还得歇好一会儿,弗雷德从口袋里掏了掏,往她手里塞了块巧克力小蛋糕,自己转头和兄弟乔治说起了话。
“嘿兄弟,今天伍德找我们的时候都说了些什么?”
乔治咂了咂嘴:“你都不记得,我自然也不记得了。大概又是训练的事吧。”
“你也知道的,伍德这个人脑子里除了魁地奇还有什么呢?”
夜风吹走了额头上的汗珠,芙蕾雅缓了会儿又觉得自己行了。她猛地坐直了身子(乔治此时被撞到了下巴,哀痛地嚎出了声),眼珠子轱辘轱辘地盯着双胞胎直看。
“韦斯莱老师们,原来你们会打魁地奇?”
弗雷德:“嘿,这说得是什么话!我们两个可是格兰芬多队的王牌击球手呢。”
呼噜了一把小姑娘的银毛,弄得她满头乱糟糟气呼呼的,乔治笑着说:“怎么,要不要飞行课也拜我们为师?”
“追加课程可是需要额外收费的,这次至少要两袋你家烤的小脆饼!”
说起这个,芙蕾雅一拍脑门赶紧翻起了自己的口袋,那里面装着今早新到的小饼干——果不其然刚才全被压碎了…
她泪眼汪汪地看了看两位老师,左看看右看看的,要哭不哭的可怜人得很。
“唉,你别这个表情嘛。”弗雷德笑着去抢他手里的那个小花袋子,举高把里面的碎饼干渣全倒在了手上,聚成了一拢。
他用食指捻了一点粉末舔了舔,又挑了块还算完整的,笑眯着眼塞进小姑娘的嘴里:“你尝,味道不还是一样的么?”
乔治凑到他身边,小心翼翼地拂了点饼干渣到自己手里,仰起头全倒在嘴里,含糊不清地说:“下次记得再多加些莓干,我喜欢那个。”
“好的好的。”
咽下饼干,芙蕾雅赶紧点头。
老师们真是太温柔大度了!
现在是九月的中旬,晚风多少还是有些凉。芙蕾雅把袍子还给了乔治,抱着膝盖坐在湖边听老师们今天的“捣蛋小课堂”。
“顺滑竖发术”勉强得到了韦斯莱双子的认可。他们指出这在惊喜程度和华丽度上太一般,还需要增加些别的东西。
弗雷德比较推荐直接从香波泡沫上入手,干脆做成鼻涕虫的形状(他怎么这么喜欢鼻涕虫)。乔治则说,味道上也许能变一变,做成先香后来变成粪蛋味道的那种(他怎么那么喜欢粪蛋)。
小姑娘嘛,芙蕾雅觉得这些好像都不是很浪漫。但她还是一本正经地把意见全记了下来。
然后还在粪蛋旁边画了堆小花花。看得韦斯莱们直摇头。
说着说着,话题总是不由自主地拐到魁地奇上——魁地奇学院选拔赛从今天起就开始了。
乔治说,等到十一月初的时候,就会进行第一场正式魁地奇比赛。
弗雷德揉了揉芙蕾雅的头,笑容灿烂到鼻尖的雀斑都在跳舞。他快乐地说:
“小小小芙蕾雅,老师们的比赛,你可一定要来看呀!”
作者有话要说:雀斑好可爱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