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事前夕
晚上的时候,终于还是有人忍不住,因为太过饥饿,便偷偷的打开大门跑了出去,何冀伸察觉之后,只是让人关闭了大门。
出去找死,那就不能怪他无情无义了,至于其他人会怎么看他,是无所谓的事情。
“队长,我们也饿了,能不能几个人出去吃点东西啊。”赵曦月凑到何冀伸的旁边,说出了这样的话,而她看着周围人都盯着她的时候,才发现无论是多小声都不可能让旁边的人听不到,略微的有些尴尬。
“不行,再忍忍,今晚上是关键,这个国家能不能再继续存活下去,就看今天晚上了。”
何冀伸的话一出,立刻就让其他人开始了恐慌,“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为什么今晚上是关键。”
而何冀伸没有搭话,只是静静的坐在地上,开始闭目休息。
可是问话的人却是纠缠上了他,“你装聋作哑的干嘛,快点说清楚,否则别想休息。”甚至还想要动手扯何冀伸,被炮台直接推到了一边。
厉声指责,“你以为自己在对着谁说话,再敢放肆,就别怪我对你们不客气,保护你们还成了罪孽了是不是。”
炮台的话让场面暂时控制住了,不过还是有不嫌事大的开始抱怨,“说的好听,就算你们是来保护我们的,也不可能顾得了我们这么多人,其实也就是听天由命罢了,别把自己说的那么高尚。”
听到有人这样说,二娘不乐意了,想要出声骂人的时候,被何冀伸一个眼神给瞪的不敢吭声了,而他自己则是站了起来,“你们都给我闭嘴,否则再引起人心不稳,就算是想要护着你们也是不可能的。”
他的话冷静的像是无情的人,这下终于是都消停了下来,坐的坐,站的站,有些心大的已经是开始躺着睡觉,幸好宫殿够大,还是能够容忍这么多人的存在。
就在他们都各自放松的时候,敲门声响了起来,何冀伸看着警惕的众人,只能是示意自己的人隐藏在门的后面,而他则是把门打开了一条缝往外面看,“你们是谁?”
看着倒是普通人,也穿着这个国家的侍卫的服饰,但何冀伸没有心大的放他们进来,尽管他们手中都拿着食物,谁知道是不是陷阱。
“到底是谁,为什么不让他们进来。”沉寂了好久的国王不知道什么时候到了他们的身后,看向了门口,发现是自己亲近的侍卫时,立刻把何冀伸给拉到了一边,十分开心的开
了门。
“就知道你们会不负我的期望,带回来这么多好吃的。”
听着国王贪吃鬼一样的语气,其他人都很是无奈,这是什么玩意,居然还能当上国王,可是就算是这样,也只能是心里想想罢了。
在十分钟之后,被拿回来的东西,三分之一都进了国王的肚子,他这才停了下来,“剩下的你们分了吧,我已经吃饱了。”
何冀伸几个人只是冷冷的看着他,觉得这个人自私自利到了极点,那么一点东西,就算是一人一口都不够,他却可以说的那么冠冕堂皇,毫无羞耻之心。
“队长,我突然觉得不饿了,而且我觉得过了今晚,可能就不必再待在这里了。”
赵曦月说出这话的时候,明白的人都看着他们,不过却没有开口,毕竟他们都是侍卫,跟何冀伸他们并不一样,在这个国王没死之前,这个国家还是存在的,他们不可能做出大逆不道的行为,也不能说过激的话。
否则只能得到被赐死这个结局,好死不如赖活着,他们可不想死。
虽然整个国家只剩下这么多人,但谁知道其他地方还有没有其他的,能够活下来才是最重要的。
在短暂的沉默之后,国王一边打着哈欠,一边往下走,到了赵曦月身边的时候,想要拉住她的手,被何冀伸给挡住了,“国王,请问你有什么事情?”
“没什么事,就是想要出恭,所以能不能请这位美丽的小姐陪我一起去,不然我会害怕的。”那看着赵曦月的眼神,要多猥琐,就有多猥琐,看的赵曦月很是恶心,拼命的往何冀伸身后躲。
“队长,我实力不行,还是让炮台带着国王去吧,我觉得他最合适,就算是遇到了能力者,也能护着国王安全的回来不是。”赵曦月说着的时候给了炮台一个眼神,后者自然是心领神会的拉住了国王。
“国王大人,你看我个头特别的壮实,保护你是绰绰有余的。”说着的时候居然还拍了一下国王的臀部,把他给吓得不轻,连忙躲开了。
“你干嘛,我对男人可没兴趣,而且谁允许你触碰我的,知不知道这在我们国家可是要被判死刑的。”国王说着就要往赵曦月身上扑,似乎想要在她身上找安慰。
炮台看到后,立刻就把国王拉回到自己身边,“您要是很急的话,我们还是快去吧,我也有些内急,忍不住。”
说着就要拉国王出去,却被他给躲开了,“我没事,还能再憋一会,你要是忍不住就先
去吧。”
看着国王的怂样,炮台便示意小手枪跟二娘跟自己一起出去,在打开大门的时候,还有十几个人跟在了他们的身后,有两个还捂着自己的肚子,似乎已经是憋不住了。
他们一群人出去之后,国王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坐着,眼神却时不时的飘向赵曦月,还是很不老实。
“赵曦月,你想不想去卫生间,等炮台他们回来,我带你出去。”这里女人就只有赵曦月一个,所以怕她不好意思说出来,何冀伸只能是先开口问她。
这当然是被国王听到了,再次屁颠屁颠的跑到了他们的跟前,“那啥,我也跟你们一起去吧,我保证会很老实的,在这里面实在是太闷了,我想出去透透气。”
何冀伸只是冷冷的看着他,没有跟他说话的意思,赵曦月更是不可能。
堂堂的国王大人,就只能是尴尬的站在那里看着他们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