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快一岁了,已经能扶着东西乱跑了,还学会了叫妈妈,却还不会叫爸爸,爷爷奶奶也不会叫,把江爸江妈急的,私下商量时还不能被姐妹俩听到,甭提多难受。
吕小米逾发美丽了,不但身材样貌彻底恢复,还多了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气质。
慕尼黑的冬天挺冷,刚刚下了场雪,银妆素裹的。
庄园里也一片凋零,再看不到半点绿色。
吕小米不喜欢冬天,但很喜欢下雪,从小到大就没见过几次雪景。
午后,太阳难得出来露个面。
江帆抱着儿子,和吕小米在庄园里踩雪。
两人都穿着羽绒服,小家伙被包裹的严严实实的,却一点不安稳,在江帆怀里不停的扭来扭去的,看啥都觉的好奇,还想下去玩雪,越来越不好带了。
“过年我不过来了!”
江帆一边应付儿子,一边说:“我爸妈过来过春节,有啥带的没?”
吕小米说:“没有,我爸妈过年也要过来。”
江帆有些意外,嗯了一声没说什么。
又逗了下儿子,才问了声:“你哥和叶秋萍咋样了?”
吕小米就有点郁闷,迟疑半天才说:“他俩年过完结婚。”
江帆很是惊讶:“这么快?”
吕小米嗯了声,更郁闷了。
江帆就问:“啥情况,你对叶秋萍有意见?”
吕小米说:“没有。”
江帆问道:“那你这是啥表情?”
吕小米翻了个白眼:“要你管!”
江帆伸手去摸脑袋。
吕小米躲开了,拿眼瞪他:“不准摸我头。”
江帆牙痒痒的,这是恃子而骄了,越来越不听话了。
严重怀疑儿子不叫爸爸,是他妈没好好教。
不然怎么只叫妈妈,不会叫爸爸。
待了一个星期,过了个洋年,江帆飞回了魔都。
到家的第二天,江爸江妈又飞去欧洲,看孙子去了。
江帆却顾不上休息,又忙了起来,赶在春节前把各处产业都巡视了一遍,两个小秘肚子已经大了,即使穿着宽松的衣服也很明显,不愿在人前露面,他不得不亲自组织岛上的管理层开了总结会,该表扬表扬,该批评的批评,该发钱的就发钱。
回魔都后,又参加了一下传媒的年终总会大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