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韩玫这么一说,夏琮礼才认识到错误。他蹲下身子,饱含歉意地帮两宝宝盖被子。
至于韩玫骂他,他也不吱声,由着韩玫骂。这件事情确实是他做的不对。却又不忘维护自己媳妇儿,解释说:
“妈,这件事情和安枂无关,是我一时大意。都是我的错。”
韩玫没再骂了,缓口气,火气消了不少。余光瞥见夏琮礼额头湿哒哒的头发体时,改不了为孩子操心的命,念叨道:
“你这头发怎么不擦干了出来啊?都快三十岁的人了,还以为自己是年轻小伙呢。等你到我这个岁数的时候,你就知道偏头痛是什么滋味了。”
夏琮礼知道要是自己不去擦干头发,韩玫能在他耳边唠叨一个下午。为了耳根子清净,他起身回浴室,抹干头发才出来。
再次回到客厅的时候,韩玫提醒道:“我现在是你们家的保姆,你以后别叫我妈,”
夏琮礼低低地笑,没想到韩玫演戏演得这么投入。
韩玫:“听到没有?”
夏琮礼漫不经心地点头:“嗯,听到了。”
韩玫又问:“安枂睡了?”
夏琮礼坐在沙发上,把摇篮从韩玫手里接过来,他轻推着摇篮回:“睡着了。估计得好一会儿才醒。”
韩玫:“睡着了正好,睡着我才好和你谈正事情。”
夏琮礼:“什么正事情?”
韩玫移动身子,朝夏琮礼靠过去,声音压低:“儿子,你看现在安枂已经回来了,而且按照我们的计划,我也已经以保姆的身份出现在安枂面前了,那是不是该让你爸知道安安和枂枂的存在了?”
说起那个计划,夏琮礼凝神。
董事长办公室。
夏骏坐在办公桌前,抬手,不停地捶脖子,表情难受。
男助理进来看见,问:“董事长,您这么怎么了?”
夏骏:“我这脖子有点不舒服。”
男助理:“是睡觉落枕了吗?”
说起睡觉。夏骏脸色一黑。他这一个月以来,每一次顺顺当当地在卧室里睡过觉。每天晚上,他都会被韩玫轰出卧室,而他只能灰溜溜到书房睡沙发。
这脖子疼,也是睡沙发睡的。
助理看夏骏脸色不好,看眼色地把手里的文件放桌子上,说:“董事长,这是明天开会的文件,我先给您放在这里,那我。。。就先出去了。”
夏骏“嗯”声,准许助理出去。
助理溜得飞快。办公室里留下夏骏一人。他翻开两眼助理留下的文件后,打来电脑,每天他都要定时查看自己的邮箱。
看到最新一封信件发件人是“恒夏总裁夏琮礼”。夏骏疑惑半秒。等滑动鼠标,点开一看,彻底惊了。
夏琮礼发来一张照片,照片里韩玫推着摇篮。而摇篮里有两个孩子。
夏骏脸色阴黑,心头浮上不好的预感。他是商人,直觉超乎寻常的灵敏。虽然夏琮礼发来一张照片未说半句话。但是他知道,这两孩子不简单。甚至心里已经认定,这就是夏琮礼的孩子。
他给夏琮礼打去电话。夏琮礼接到电话时正在别墅院子里闲逛。他知道夏骏会打电话来,所以在这里等着夏骏兴师问罪。
夏骏拍桌子,怒骂责问道:“夏琮礼,你给我说清楚,这照片到底是什么?”
夏琮礼猜到夏骏会发火,他插兜站着,一脸平静,回:“爸,那是你孙子孙女。”
得到明确答复后,夏骏定定地盯着照片看,心头百种滋味交织在一起。先是难以置信,之后是激动,激动这两孩子毕竟是自己孙子孙女。当然,最大的感受是愤怒。
他怒目圆嗔地质问:“这两孩子是林安枂生的?”
这个提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