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为了的就是让林安枂看到杂志封面上的夏骏。以此识破他们的身份。
这一步一步的精心计划,到底是为了什么?
如果可以,韩玫倒是像向林安枂和林父林母解释清楚,但是她知道,她不能说。
非要解释,她只能说,总归一句话,为了林安枂好。
林父从没见过这么横的人。他不接,夏琮礼硬是不收回手。
林父大致扫看夏琮礼的手背,已经红肿。再抬眼,夏琮礼脸上没有一丝痛苦的神色,反倒目光炯炯地直视他的眼睛。
这刷新了林父对夏琮礼的看法。他发现夏琮礼递茶时不是单手,而是双手提杯奉上。这个小细节,足够说明这是个谦卑有礼之人。再则,夏琮礼即使手被烫伤,但是脸上不露惆态。这说明他能忍,不娇气。有男人该有的样子。
林父心里其实有一丝窃喜。窃喜自己女儿好歹眼光还不错。看上的是一个英气禀然的男人。
关于林安枂和夏琮礼发生的种种事情,林父上午的时候借林母的口,七七八八也了解得差不多了。
老实说,林父心里知道两人发生关系到结婚,这一系列事情并不能单单怪夏琮礼。喝酒发生关系是两人的事情。偷户口簿结婚也是两人的事情。
林安枂什么德行什么脾气,林父心里有数得很。以上两件事情,要是林安枂自己不主动参与,还真没有人能强迫她做。林父甚至能估计在两人这段关系里,因为林安枂死倔的脾气,夏琮礼肯定没少吃苦吃亏。
要说林安枂吃亏,可能唯一一次就是夏骏和韩玫瞒着身份出现到她面前。这也是林父心里火大的原因。可是说到底,夏家夫妇对林安枂有成见,和夏琮礼又有多大关系。父母的错,怪罪在孩子身上,多少有失偏颇了。
林父认识到这一点后,接过夏琮礼手里的茶杯。
夏琮礼高兴地裂开嘴角,但是笑得收敛。还不忘提醒:“伯父,您小心茶水烫。”
林父语气淡淡地“嗯”声,抿了两口茶把茶杯放回茶几。
韩玫见林父脾气好转不少,又笑脸迎上去,否管林父同不同意他们叫他“亲家”。反正今天他们厚着脸皮必须把“亲家”这两个字叫到底。
韩玫:“亲家,昨天那件事情真的是误会。你听我给你解释。”
果然林父冷腔冷调:“喊亲家未免太早了。”话里意思是没认夏家是亲家。
韩玫脚踢夏骏,这次换夏骏厚脸皮说:“亲家。隐瞒身份确实是我们的错。”
韩玫附和:“亲家,这件事情全是我们的错,和孩子们一点关系都没有。”
林父扫眼看两人,一开口一个“亲家”的。脸皮真厚。
林母坐林父旁边一直没出声,这次问:“那你们倒是解释一下你们这样做的原因到底是什么。为什么孩子被你们气得大半夜就离开晋城回兰溪。”
这件事情解释不清楚,而且也不能解释出来。比如夏骏确实对林安枂有偏见,这要说出来,今天他们肯定得灰溜溜回晋城。韩玫只能撒善意的谎言说:
“我们隐瞒身份,其实是想以普通人的身份和安枂沟通交流。希望以这种方式促进我们的感情。”
“你们想啊,要是安枂一开始就知道我们是琮礼的父母,那她肯定会对我们有所疏离。亲家,这不是我说大话。毕竟夏家在晋城权势重。我和夏骏作为夏家当家的,出现在安枂面前,难免会给安枂带去威慑感。”
“而我们是真心喜欢安枂,希望和她拉近关系。所以不得已想出这一招。”
夏骏顺着话往下接:“确实是这样的。只是现在想起来,我们这种方法也确实错了。伤了安枂的心,让她难过了。说到底。都是我们方法不妥当。但是我们心是好的。只是单纯地想拉近和安枂的关系而已。”
夫妻两人虽是撒谎,但是把话说得诚恳。戳了林父和林母的心窝。两人脸上表情都变柔和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