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文枫冷笑,“清高?在我面前装得一副贞洁烈女的样子,在外面早就不知道跟哪个男的搞过千八百回了。”
林文枫心情烦闷,他自小出身优越,多少女人赶忙着往他怀里送,唯独那个人连正眼都不愿瞧他。
他心里咽不下这口气。
林文枫让公主从他身上下去,给自己添了杯酒,低声问身旁的人:“我之前问你要的药,你带来没有?”
其他人都在喝酒玩笑,朋友左右谨慎地看了眼,从裤兜掏出个药丸状的东西,塞他手里。
“就这个。”
林文枫端详着那两颗药丸,半信半疑道:“这玩意真能有用?”
朋友摸摸鼻子,痞笑说:“吃下去保证她不省人事,就懂得趴在你裤子底下求。女人嘛,对她来一回强的,摁着她干,第二天就从了。”
林文枫神色一暗,舌尖舔了舔后牙,把药丸揣裤兜里。
“行,谢了啊。”
“客气。”朋友说。
林文枫喝完桌上的酒,起身准备去个洗手间。
他今晚喝得有点多了,脚步虚浮,刚拉开包房的门,便迎面撞上个人。
对方足足比他高大半个头,身躯硬朗宽阔,黑眸中隐隐的怒意。
“你……”林文枫错愕启唇,还没来得及反应,就感觉面前拳风极快扫过。
紧接着,顾霭沉一拳砸在了他的鼻梁上。
☆、第四十章
林文枫甚至没看清对方动作,眼皮上的阴影一闪而过,下一秒,鼻梁炸开剧痛,温热液体顺沿淌下。
抬手一摸,全都是血。
林文枫捂着鼻子踉踉跄跄地后退,神情惊恐,整个人翻倒摔在茶几上。
桌面的酒水,杯子,骰盅,碎裂一地。
女孩们惊声尖叫。
“你他妈——”林文枫不可置信地瞪着面前步步逼近的人,想爬起身,双腿却是虚软的,潜意识里的畏惧侵蚀他心头,只能徒劳蹬着两腿拖拽着身子往后退。
顾霭沉视线落在地上的药丸,皮鞋碾上,把两颗药踩得稀碎。
他弯腰,提着林文枫的领子把他从地上拎起,神情冰冷:“你刚刚说要对她做什么?再说一次。”
几个狐朋狗友看见自己兄弟被打,忙上前道:“不是,你他妈谁啊你?”
包房内凌乱一片,经理赶来劝阻,被萧辞拦下。
跟在顾霭沉身边那么久,萧辞多少清楚他的脾气。
平日里看着清冷寡淡好像对任何事都毫不在意的人,触及原则底线,他半步也不会退让。
况且在这种地方场合,顾霭沉自有分寸。
混乱之中,有人认出了顾霭沉,低声提了句“沉河顾总”,与林文枫同行的那群人顿时没声了。
近几年沉河发展势头强劲,大有取代国内几大老牌企业坐上龙头之位的趋势,谁碰上都得顾忌三分;且业内早有传沉河总裁来头不小,沉河之所以能发展如此迅速,免不了背后有立标集团撑腰护航的关系。
立标老总也不是好惹的,暴脾气远近驰名,贸然得罪只会吃不了兜着走。
在场的都是些和林文枫半斤八两的纨绔子弟,同一个圈子里,有了塑料姐妹情,就会有塑料兄弟情。
大企业之间来来去去交往合作的总共不过那几家,谁都不愿意当面把人得罪了,省得以后生意场上狭路相逢,平白无故给自己添堵。
顾霭沉拎着林文枫的衣领,侧头对萧辞说:“让其他人出去。”
包房内清场,门合上,剩下两个男人无声对峙。
顾霭沉松了手,林文枫衣衫狼狈,满鼻子是血,磕磕颤颤地指着顾霭沉说:“又是你,上回在澳门碰上就觉得你和我未婚妻早就认识。怎么,你是她旧情人?心里不服气她马上就要嫁给我了?你他